“极冰狐毛尚有存货,至于水相晶石挑那清汧花珠如何?”
“可。”
两女奴应声去取,李玿靠近秦濯笑道:“你还未见过自己是何模样吧?”
“啊?”不就是乡野男子?还能是何模样?
李玿指挑,壁上帘红帐拉开,秦濯当下惊呆。
器让他看那鬼影,秦濯被吓得不浅,发现这个见鬼世界竟然真有鬼,他要是死还得被抓去当鬼奴,永远不得安息。
直到此时他才彻底断自尽念头,每日在那池裡挣得死去活来,偶然看见有其他人被锁到旁边,有些挺过去,有些仅仅数日就不见踪影。
幸好到后来他逐渐习惯池水折磨,意识在昏沉间始终保得线清明,才正式被放出池来,不必再去浸泡。
“你既已洗得乾淨,接下来便要带你去见宗主。记住,宗主面前你可不得胡闹,万被宗主厌恶下场可比万蛛窟更惨。”
这半个月后秦濯已初步解李玿性格,知他虽对自己做出种种恶事,平日谈话倒甚为随性,称得上好脾气,便开口问道:“你何时给把这两物取下?”
红帐背后竟是整面牆银镜,这年头富人家裡还在用铜镜,这裡竟然就有这麽大面银镜!而且镜子工艺似乎与他见过都不太样,大约也是施法术,银镜看上去竟然比现代镜子更清晰,还没有反光。
那镜中个瘦削男子立于镜子,正吃惊地看著这边,秦濯才发觉原来那男子是他自己。
镜子在古时是奢侈品,他自穿越以来只在河中见过自己倒影,哪知道自己具体长什麽样?但镜中那个年轻男子长相当真是出乎他想像以外…
原本弱如幼童身材不知何时回复秦濯年龄应有体格,粗糙皮肤比他见过女子都要柔细,肤色虽说不是甚白但浮著层柔和蜜色更加动人,如奶酒白玉般喜人,无疤无垢,甚至毛孔体毛都近乎于无。至于脸容,鼻高唇红,眉黑
李玿把他带到另处房间内,闻言弹弹那被玉栓强行撑直小东西,见秦濯惊呼声捂住,挪俞笑道:“待你练得宗法门自然能够取下,不然此时取,你便全身洩尽阳气而死,那可丢脸得很。”
秦濯听得脸色沉,隐隐后怕,心想这邪教果然是邪教,竟然取个道具都要死人,简直草管人命。
他半个月来两点线,四周都没去过,眼下李玿带他进房间裡摆满箱柜,旁边有两名上身赤裸女奴候著,看著颇是新奇,不知作何用处。
两个女奴胆子较大,见李玿来娇声笑语问:“哥哥想要何种衣物?”
“唔…这小子命属水相,当取冰蚕丝套,辅以水相晶石腕链具,若有极冰狐毛项套也取件来瞧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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