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怎样?”
“这个问题还是你自己去问他吧。”牧师依然是那个古怪表情,在火光下看起来好象个刻意做出来鬼脸。他拿出个卷轴扔给克劳维斯。
克劳维斯怔征,如果扔进来是个把他炸得粉碎魔法或者瓶毒汁之类他还有心理准备,但是却是个魔法卷轴。他拣起卷轴,从上面微微魔法波动辨认得出这是个传送卷轴。卷轴样式也相当精美,两端上刻着两个小小骷髅,发出微微萤光和独特魔法波动。克劳维斯皱眉问:“这是传送卷轴?”
“当然。”
难道是先让他传送到个地方,然后再秘密杀掉吗?或者这根本就是个劣质卷轴,把人传送到莫名其妙地方去死掉……但是这种比脱裤子放屁更无聊事绝对不会是公爵做。克劳维斯艰难地猜想,但还是不明白,他
被带到公爵府中由公爵大人亲自审问。
克劳维斯知道公爵这审问是什意思,不过就是把这个将死之人身上所有剩余利用价值全部挤出来。为什狗屁爱情来窃法场,虽千万人吾往也,很伟大?很轰轰烈烈?最后还不是只有被公爵大人抓住,榨干最后点有用东西,然后像处理垃圾样处理掉。
垃圾。克劳维斯苦笑下。他感觉得到,自己现在心中有点羡慕感觉。蠢人自己去主动送死,临死前还可以在千万人前为自己愚蠢展现点壮烈。而自己现在却只有在这地牢中等死。
声难听金属摩擦声音突然在地牢中回荡。地牢门开。然后又是声同样难听关门声。
克劳维斯有点意外,公爵现在应该没空来理会自己才是。而自己现在是身份特殊重犯,除公爵亲自下令以外任何人都不得接触。听进来脚步声只有三个人。不知不觉中,外面士兵们谈话声也完全安静下来。只有这三个脚步声在地牢中回荡。
三个人脚步声响到克劳维斯牢室前,借着昏暗火光,可以看见这是两个身着白袍牧师和个近卫军头领。他们进来时候关上门,很明显不是想带人出去。
“你们是来送上路吗?”克劳维斯坐在地上淡淡问。秘密处死犯人并不是什新鲜事,尤其是他这样知道太多人。对于死,他现在已经觉得有点无所谓。不知是麻木,还是完全接受现实。
“是。”个牧师轻笑下。他轻松语气对这森严幽暗牢狱和他来执行任务有点不符。
克劳维斯苦笑下,原来公爵已经懒得亲自动手。他开口问:“可以问最后个问题?”
“你问多少都可以。”这个牧师露出个皮笑肉不笑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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