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见见她吗?”阿萨迫不及待地问。
卧室内,当小懿看见阿萨时候,姆拉克公爵才发现自己已经很久没有看见过女儿笑脸。这个发现让他有些怅然。
“怎这迟才来看,不是说好在这里等吗?”小懿原本苍白脸因为激动而飞起阵潮红。但是她也只能够用这个方式来表达心情而已,即使是动动手指对她现在来说也是不可能。
阿萨走到床头蹲下,看着小懿说:“对不起,突然有要紧事去办。现在不是来吗?”在过道中他已经和公爵通过声气,知道口径要致。
得如同在街边见到小孩跌倒就顺手扶起样。
虽然不明白,阿萨却也没有问。主教大人他不方便问,山德鲁则是问也白问,也只好把他们这种淡漠解释为只是因为他们并不在意而已。而且这件差点让他掉脑袋事情他们解决得也确实很随意。
对于主教大人和山德鲁插手原因公爵同样也不太清楚。不过这无所谓,因为他想要弄清楚已经很清楚,而且这件事情也立刻就要很技巧性地解决。他说:“幸好只有和克劳维斯见过你,明天们只要宣称那个逃犯已经抓住并处死,你就没事。”仿佛很器重地看看阿萨,说:“至于以后,为帝国安稳,人民安危。就只有请你保守住这个秘密。”这个帽子很大,很有光彩,没有个年轻人会不喜欢,而且但戴上,就绝对会引以为荣,拼命保护。
这次有些出乎公爵意料。阿萨摇头,不过态度是公爵意料中明朗:“当然会保守秘密,不过不是为什国家人民,对国家大事完全没兴趣。只是不想你和主教大人为难,还有,也不想死。”
虽然略有些意外,但是结局是令人满意。公爵开心地笑,端起桌上酒杯,说:“那这件事情就完结。对于这两个月来给你添麻烦感到非常抱歉,还请你原谅。”他笑得更开心。“还有,要谢谢你保守这个秘密。”
阿萨也举杯,淡淡笑说:“你只不过做你应该做,也是做应该做而已。”
两人碰杯,饮而尽。
“其实从个人角度,是直都很感激你。”讨论完些保密细节和其他事情后公爵拍拍阿萨肩膀,看着他眼睛说:“真很感谢你救下女儿。”语气没有丝毫刻意,把个父亲感激表达得恰倒好处。
阿萨反而有些内疚,问:“小懿伤现在好?她现在在哪里?”这两个问题在他心中足有两个月。
公爵神情黯然,微微摇头:“伤颈椎之后又旅途颠簸……性命没事,但是手脚永远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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