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你们怎?有什好奇怪?”只有明月还是毫无所知。
“男女之情,阴阳调和乃是天地至理。若无此天人大伦又哪来芸芸众生?你们大惊小怪什?”何晋芝依然是脸云淡风轻,好像说是间再平常不过小事,反倒是显得何姒儿和小夏反应都太刻意奇怪。“魔门极乐大法只是太过极端,最后人由术驭罢,其实内中也有不少精妙玄奥之处,稍有涉猎也可以有益无害。道门中伍柳派等旁支不是也曾参考这法子新创道术?佛门密宗也有欢喜禅之修法,借由男女大欲来堪破色空皮肉之相,都是上承天理正法。反倒是前朝儒门理学提倡灭人欲,要人人都去做那无求无欲圣人,正是未成乎心而有是非愚人之举,结果反而令令号称以人欲通天成神顺天神教日渐昌盛,最后纷乱四起,内忧外患交织而亡国。姒儿你要小心,莫要看事之前便先预存是非之观。道德经云:知善之为善斯不善矣,正是此理。”
何姒儿悄悄不以为然地撇撇嘴,翻翻白眼,还是指着小夏不服气地说:“难道他哄骗明月姑娘起在家同床共枕搂搂抱抱还有理不成?”
何晋芝也不再说话,只是摇头苦笑,也不知道他苦是什笑是什。
小夏反而有些不好意思。何真人如此风范,确实是看破世俗礼数高人,让人心折。只是何仙子慧根浅薄,也确实理解不这些微言大义,时之间也解释不清,看起来倒弄得好像是因为自己而弄别人父女之间不和。想想,小夏还是认认真真地对何姒儿揖,说:“何姑娘,今早那确实只是个误会,若有冒犯,这里向你赔罪。你也请放心,是真对寻常男女之欲没有什兴趣。别还不敢说,但佛门白骨清净观可是造诣颇深,任是你天仙化人美人,脱光衣服在眼中也是红粉骷髅而已。”
“哼,听你胡说八道。”何姒儿冷哼声,显然是不信。
明月却是点点头,表示很相信:“虽然听不懂你们在说什,但是夏道士这次可没有骗人呢。”
“哦?夏小兄弟为何单单去修那门白骨清净观?那好像对符箓之道是没什用处吧?”何晋芝颇有兴趣地问。
“咳,其实此事就要从六年前说起。那时在荆州遇见件事,位风流成性,最喜出没于青楼少帮主得罪红烟阁姑娘,被偷偷下迷药,和具半腐女尸纵情风流宿,结果第二天发现真相之后被吓得从此不能近女色。后来将此事告诉师傅时,他却说这正是戒除*邪之念,清净本心上佳法门。后来和他起去青州,在洛水城售卖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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