垂危样子。
抬轿四个男子迈步朝前走去,这肥硕马贼也跟着晃晃地走在旁边,几个军士全部看得傻,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这古怪轿子带着这重伤马贼慢悠悠地朝小镇外离去。而那甜蜜蜜,软绵绵声音又传过来,似乎因为隔得远,声音弱得为不可闻,但仔细听又清清楚楚:“至于你们几人既有幸陪本座聊几句,更有眼福亲眼得见本座亲手所绘画,真不知是几辈子修来福气。今晚也不用回营去,就在这镇上好好庆祝庆祝,享受享受吧。”
当这几个军士回过神来时候那顶古怪诡异轿子已经不见,他们只感觉自己脑子也有些浑浑噩噩,好像刚才切都只是个白日梦。唯独只有最后那声音传来句话印象非常深刻,就像有人悄悄用尖细得察觉不出细针将这些话刻进脑子里样。
当晚,这几个军士也真没有回营去,就留宿在这小镇客栈中,其中两个出去逛窑子,其他则留在客栈房间中赌钱。
然后第二天,小镇上人们又多两条丝毫不弱于那些马贼话题。有两个不知道在军中憋多久军汉终于得机会偷跑出来逛窑子,从天黑直折腾到第二天早上,连续将好几名窑姐儿整治得酥软投降,哪知道乐极生悲,居然最后都是中马上风,口吐白沫精尽人亡。
而另拨在客栈中赌钱军汉也是赌得酣畅淋漓,大呼小叫,让不少客人也几乎没睡到觉。不过赌到近天明时候,似乎是因为输赢过大起争执,然后很快就演变到动手,居然相互拔刀相向。当客栈中其他人听出不妙赶去劝阻时候,只看到满地鲜血和几具尸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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