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是公事,那没说,谁也不敢去动。但如果是私事,那就有不少余地和方法。
“这个……却是有些不方便说。”小夏回答好像很模糊,让人怎想都可以,但又让人不好继续再问。
首领沉吟不语,脸上神色变幻不定,似乎也在衡量思虑。终于他吆喝声,招呼那两个手下骑兵回来,对小夏拱拱手说:“好,那今日就卖夏兄弟你个面子。之前多有得罪,还望夏兄弟海涵。”
小夏也拱拱手:“哪里哪里,还请诸位兄弟慢走。”
几个骑兵策马转身向来路走去,转出隘口之后没用多久就连马蹄声也完全消失在嘶吼风声当中。
这时候却还是小夏面色如常,对着骑兵首领说:“大路朝天,各走边,既然们没碍着几位兄弟,几位兄弟又何必来碍着们?”
“谁他妈和你是兄弟?”骑兵首领又笑,不过这次笑却点都不开心,而是像只即将进食豺狗样狞笑。
小夏也不再说什,只是从怀中拿出块东西抛过去。骑兵首领接过看,那笑容马上又凝在脸上。
那是只块脏兮兮褐色小圆牌,只比铜钱略大,外沿是生铁铸成,中间是实心铁木,上面是个看似粗糙,却带着说不出凌厉冷硬,仿佛是用斧锤下下凿出来浮雕。
那是个‘流’字。
“多谢夏道长解
“等等~!”首领高声喝止住那两个正要去撬开货箱骑兵,再转而看着小夏,上上下下重新仔仔细细地把他又打量遍,脸上狐疑之色越来越重。“这兵牌是你?”
“是。”小夏点头,他也知道这骑兵首领有些不信。他看看这几个骑兵身上皮甲左肩上花纹,继续再说:“几位兄弟是白虎左翼斥候?三年前,白虎左将军令狐小进大人就是在这里将们救出来,为此他还丢只左手,好在最后还是击杀那地行妖虫和西狄探子。不知他现在可好?”
“令狐将军如今已是白虎军统领。”首领脸上怀疑之色并没全散去,却也轻不少。至少寻常江湖中人不会眼就能看出他们出处,三年前在这里截杀西狄探子事他也是知道,而这牵涉到军中机密,江湖中人就不该知道。他把那圆牌翻过来看看,就抬手丢还向小夏,脸上笑容已经没,口中称呼也变:“原来是流字营夏兄弟,那倒是们失敬。”
雍州兵都是需要看高眼,尤其是流字营人。虽然严格说来那些人并不算正式军旅,但那和红叶军样是大将军手打造,那就没人敢不高看眼。
想想,首领又问:“那……不知道夏兄弟如今是在办公事还是私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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