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刀正面相交,最多只能是轻轻地在旁边带过,用很小角度卸力,借力,再躲闪,那薄薄剑身在受力下弯来弯去,稍加力就能崩断。于是他更开心,更砍得卖力。
但是当这样情况维持好会之后,他才发觉有些不对。无论他再怎样卖力,那薄薄剑身弯来弯去就是不断,少年偏来倒去总是能卸到力,借到力,把他刀锋引开点,把他力道挪偏点,最多只能擦着对方衣服,却总是砍不中。
原来剑是这用?呼延宏达心里隐约明白些。因为单薄,因为软,所以才能运用掌控得更灵活,才能和身姿力道起结合无间。也许战阵之上用这东西确实是不行,但是这样对状况之下个真正用剑高手原来也是这样难对付。
不过这又怎样?这周围还有百多个手下,招呼声,用弩箭招呼招呼就行。想到这里,呼延宏达手上招式微微缓。但也就在这时,少年持剑手尾指微微弹,点若有若无晶光就飞出来,像只有生命有灵性小虫样,穿过纵横飞舞刀光剑影落到呼延宏达喉结上,然后阵古怪僵麻感觉就在他喉结上蔓延开来。
什鬼东西?呼延宏达张口喝问声,却惊讶地发现自己根本出不声。
“这只针叫晓春,射出手法叫雾雨,合在起就叫晓春雾雨。不好意思,手法不好,这几年疏于练习,要不然你根本不会发现。”直在他刀下似乎勉励支撑少年看到他脸上惊讶和疑惑,突然出声给他解说,声音很低,在凛烈刀风中他却能听得很清楚,但是其他人定听不到。
“喉咙是不是有点僵?是不是不能出声?刚刚开始是这样,这僵硬会慢慢蔓延开,大概半天功夫就会蔓延到全身,然后你身体就会慢慢融化。从脚部开始,不知不觉,慢慢,点点朝上融化,而直到脑袋融化之前你都是活,皮肤也不会坏,整个人就像只装满水皮囊样。这样慢慢融化死人很好玩吧?就像晓春时节时冰,所以这只针才叫晓春。”
少年声音依然很轻,但是落在呼延宏达耳朵里却比天雷更震耳。这个时候他才开始意识到这个少年在他手上直支撑得其实并不勉强,只是装得让旁人看起来很勉强而已,连他自己直都没发觉。但是真正勉强人,又怎能用这样轻松地口气和声音说这样轻松话?那之前被其他马贼砍出刺出伤口,其实也都只是些根本无关紧要皮肉伤。
“怎样?是不是很好听?们唐家堡暗器般都会起个很好听很有诗意名字。想们家老太太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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