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屁!”中年人猛地灌口水,劈哩啪啦倒豆子般:“和战术室那帮猪比,人家唐含沛聪明着。他这做,只是为完成集权。整顿后唐营是唐含沛个人部队,现在整个联邦综合学府、整个京都,都是他个人意志!他就像个高明拳手,主动后撤只是为出拳更有力量。”
他目光冷静而睿智:“比尼迪亚山脉山脉,地势险要,只需要很少力量就能扼守,这样他就能腾出更多力量来完成对军队改造,完成集权之后唐含沛会变得更加强大!
你老师,你连卡片都买不起。以后你总是要结婚,你留给钱都存着,等你结婚时作礼金,哈,也省得再去贴礼金!”
解燕白心中暖,鼻子有些酸,他想让自己笑,却比哭还难看:“把战棋工作推吧。”
“那怎行?”中年人瞪眼:“可是求很久,才揽到这个活。难道你想把饿死?”
解燕白心中酸意更重,他知道眼前这男人在学校时宁折不弯,现在为份工作低声下气求人。他竭力让自己声音听上去和平常没有两样:“还指望着你帮,怎可能让你饿死?”
“帮你?”中年人狐疑地看着解燕白:“能帮你什?除研究战术,其他什都不会。咦,难道你小子最近发达?”
解燕白嘿嘿笑:“嗯,发达。”他忽然语气肃:“对,中达书府情形不是很好啊,你怎不研究这个?”
“中达书府?”中年人冷笑:“对你来说,中达书府和们有什关系?”
“说得也是。”解燕白点点头。对解燕白来说,他受恩惠基本上是他老师,和中达书府没有太多关系。而眼前这位中年人,在中达书府更是直受到排挤,最终无奈之下,他黯然离开中达书府。两人在学校时结识,解燕白是学生,而这中年人那时任《联邦战术史论》这门冷门至极课老师。
刚刚说完,中年人又愤愤不平,破口大骂:“战术室那帮猪,有好处个个向前挤,该用到他们时候,个个出馊主意。你看看他们出昏招,劳昊这小子擅守不擅攻,刚刚经历丧兄之痛,让他去主持前线,并不是好选择。更何况,居然还主动出击!若采取守势,以劳昊之能,何至于落败至此。只要拖段时间,局势稍稳,两面夹击,宋成彦就难做。不用猜,也知道肯定是战术室那帮混蛋鼓动劳昊。想击而胜之?做他们春秋大梦!”
“唔,是啊,那帮家伙太蠢。不过,现在情势还好,宋成彦死,联邦综合学府不是主动后撤到比尼迪亚山脉,应该不会有什事。”解燕白装模作样地接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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