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康居绝远,甚于大宛,臣唯恐重蹈太初、天汉覆辙也!”
“萧大夫此言大谬。”
京兆尹张敞站出来与他对线:“此时彼时,太初、天汉时,天下疲敝,赵破奴等败于匈奴,大汉是两线作战。而如今匈奴残灭,三单于降服,北边无警,天下安定。”
“当时西域不属于汉,而今南北两道贯通,城郭诸邦俯首帖耳,为汉诸侯,可供衣食。昔时义阳桓侯为都护时,曾援赤谷;骠骑将军为都护时,曾击乌就屠,至夷播海,未见有兵革巨费,百姓之疲。”
“如今郅支、康居乃边境小患,陛下只需遣校尉率数千众西出,合城郭兵,发西域北庭屯田吏士,驱从乌孙众兵,足以击破郅支,萧大夫何必如此夸大!誉敌恐众?”
付郅支索取巨额税款,月氏又与匈奴人世仇,乌孙解忧太后更厌恶郅支,请臣转告陛下,若大汉出兵,乌孙愿倾国之兵为先锋。”
任弘知道解忧说是真话,但乌孙举国相助效果,从五年前战果看,其实也就般。郅支冒犯碎叶川,虽然打不下瑶光领地碎叶城,但乌孙人居然不敢深追,乌孙确实只能欺负欺负西域城郭。
总之,现在葱岭以西外交形势上片大好,汉军若能击郅支,绝对是得道多助,故冯奉世以为,此时出兵,千载之功可朝而成也。
但今日是大朝会,按照刘询异论相搅习惯,跟过去无数次样,有人主战,就有人反对。
“陛下,臣望之不敢隐忠避死,有谏言!”
萧望之还欲辩驳,却被刘询不耐烦地呵止。
“铜柱上写着什?”
刘询扫视群臣:“诸卿可还记得,朕令使者立于
萧望之是带着即便天子,bao怒将他起贬斥岭南也无所畏惧心情出列,榖梁失败,魏相左迁,让这群自诩清流儒臣有种悲愤之心。
“臣听闻,孝武皇帝时,使者姚定汉等言宛兵弱,诚以汉兵不过三千人,强弩射之,即尽虏破宛矣。”
“然李广利为贰师将军,发属国六千骑,及郡国恶少年数万人,以往伐宛,才至大宛属邦郁成,竟为郁成大破之。引兵而还。往来二岁。还至敦煌,士不过什二。”
“第二次伐宛,益发恶少年及边骑,岁馀而出敦煌者六万人,负私从者不与,牛十万,马三万馀匹,驴骡橐它以万数。多赍粮,兵弩甚设,天下骚动,然所失多于所得,士卒物故者众。”
“如故《金布令甲》曰:‘边郡数被兵,离饥寒,夭绝天年,父子相失,令天下共给其费’,固为军旅卒,bao之事也。征宛之后,大汉*邪横,bao,群盗并起,至攻城邑,杀郡守,充满山谷,吏不能禁,几有土崩之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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