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就是公羊家。
“公羊派加人。”进未央宫来到石渠阁附近,提前来到此处黄霸来告诉任弘这件事。
“
“鲁诗博士江公对王式心怀嫉妒,与王式起口角,王式秉承《曲礼》不肯以客身份唱《骊驹》,江公遂大骂王式所学是《狗曲》。”
“王式觉得羞耻,装醉跌倒,今早就走,其弟子沛县褚少孙不忿,便跑到向京兆尹状告那江公有辱斯文。”
任弘道:“此事不该告到太常处?莫非那褚少孙认识你?”
张敞道:“然也,褚少孙对史颇有兴趣,曾登杨恽家门,跪求借《太史公书》观看。”
“杨子幼借他?”据任弘所知,杨恽贯是眼高过顶。
“王式?那是何许人也。”
去石渠阁路上,与任弘同车张敞提及此人,任弘却下子没想起来是谁。
“昨日列席于石渠阁中,骠骑将军忘?”
任弘无语,昨天全是戴着高帽子儒生,名字都很陌生,他哪能记得啊。
张敞只好帮任弘回忆,说四家诗混战时,鲁诗那边除韦玄成、鲁诗博士江公外,还有东昏侯——也就是废昌邑王刘贺老太傅王式也被邀请来。
“借,还夸此子有史家之才,去子幼家时遇到过次。”
这件事其实很简单,韦玄成已经是列侯,还是太中大夫,不屑于争区区博士之位。但江公却害怕王式抢他饭碗,加上王式也和他样,在鲁诗之外钻研孝经,还有口碑不错著述,所以江公才嫉妒不已。
“石渠阁之会还没结束,这就迫不及待开始内斗,果然是儒生啊。”任弘摇头笑道:“更何况,彼辈就笃定毛诗败?”
虽然解延年口头上不敌三家,但毛诗到底能不能位列博士,最后还不是天子句话事。
不过为区区个博士之位,这些“大儒”就能说出如此粗鄙之言,若为整个学派地位和仕途?真不知会做出怎样疯狂、没下限事来。
张敞道:“王式乃是昌邑王刘贺太傅,昌邑王因行*乱被废,昌邑群臣因此下狱诛杀。王式也在被诛杀之列,廷尉责问王式,你是昌邑王老师,为何不进谏制止?”
“王式答道:朝夕给昌邑王讲授《诗经》三百零五篇,那些教人做忠臣孝子篇章,都是反复讲诵;那些描述无道昏君篇章,也痛心剖析,怎没有进谏!廷尉以为有理,也免去他死罪。”
“而王式回家教授,其弟子沛县褚少孙等应博士弟子选,成绩甚佳,得到太常赏识,这次也将王式邀请来。”
不过昨天多是韦玄成发言,王式倒是没太多话。
结果昨日鲁诗派庆祝狙击毛诗成功酒宴上,就出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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