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治不你!?”
……
九月上旬,草原秋高气爽,绿色大地变成青铜色,任弘已将汉军南下,与赵充国在燕然山隘口会师。
尸体腐烂起来很快,两次大战中牺牲战士没法全部带回塞内,大部分只能在隘口附近立木牌安葬,等日后再收敛尸骨。汉军在郅居水大战中所斩两万余级匈奴首也留在这,围着汉军墓冢筑起圈恐怖京观,宛如座座可怕图腾。
将吏们仍觉得不过瘾,心直口快义成侯甘延寿便向两位主将提议道:“奔袭数千里,破匈奴斩单于,此亘古未有之功业也,应当效仿霍骠骑封狼居胥之事,在燕然山刻石纪功,封而铭之!”
乱冒顿单于留下制度,臣事于汉,背叛先单于。先单于在燕然山东面作战,他却在燕然山以西观战,放纵汉军过境,现在又不来朝见新单于!”
“右贤王确实该死!”
进入帐落祈求天神呼屠吾斯回来,众人才发现,他脸上多道深深血痕,这是匈奴之俗,遇大忧大丧,则以刀割面,表示悲痛何不忘仇恨。呼屠吾斯确实是狠人,手里金留犂没能割成任弘头皮,却划自己脸。
他忍着剧痛,咧着嘴戴上先单于使人送至金鹰冠,接受诸王朝拜,宣布继任为第十三代撑犁孤涂大单于,号曰:郅支单于!
郅支虽有单于之名,却仍没有单于威望,摆在郅支单于面前是严峻形势,他部下从那夜与汉军对峙时收拢五六万骑,缩水为三四万,每天都有千骑长或小王偷偷跑路,或去寻找失散帐落,心存侥幸返回单于庭,甚至潜逃投靠郅支敌人。
段会宗等人纷纷附和,他们先前跟着任弘再封狼居胥,火烧姑衍山,那只是履霍去病故迹,如今却已建立属于自己功业,自认为不逊前辈路博德、赵破奴等人,不得将此事刻到石头上纪念下?
年纪轻轻立下举世大功,看得出来,小将们都有点膨胀。
傅介子部众人也同意,在片赞同声音中,作为天子亲信,兼监军之任张彭祖觉得此事有些不妥,想要站出来提出异议,却被他哥哥张千
匈奴这种部落联盟犹如同林鸟,旦食已吃尽,飞鸟投林四散。
郅支单于将金光灿灿金留犂往桌上肉插,定下他初任单于后第次军事行动。
“南下追击颛渠阏氏,从右贤王手里将帐落和宝物夺回来,再在右部安顿过冬!”
若郅支单于不想部众陆续散尽,就必须尽快打仗,在匈奴,威信都是靠战争打出来!而右贤王首当其冲,除铲除叛徒,为先单于报仇,夺取右地作为落脚点外,最主要原因是……
“治不汉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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