座永远丰碑!
数日后,在伤病聚集燕然山隘口,北上接应任弘回家赵充国,便听到南下大军
在任弘看来,忠于先单于残部剩点反而是好事,倒不是养寇自重,数数,匈奴还剩下呼屠吾斯(郅支),右贤王,稽侯珊(呼韩邪)三位大王,刚刚好,任弘能给匈奴来个三足鼎立!
郅支收拢队伍后,约有六万之众,他没敢朝汉军发动进攻,而开始向北撤离,也不知是他自己悟,还是出什事。
任弘没有同意傅敞等人追击请求,只故作高深地说道:“勿虑也,接下来,就看右贤王和呼揭、坚昆!相信他们不会让大汉失望,很快就能斩呼屠吾斯之首来献!”
援军已越来越近,而北方胡虏悻悻远去,渐渐消失在夜幕中,任弘知道,他们远征结束。
“现在吾等该做是,收敛袍泽尸首,调头,回家!”
,此刻举着火把,歌声嘹亮,步履坚决。
而游弋在步卒左右两万骑兵,则是赵充国得知右贤王投降后,派来辛庆忌、苏通国,虽千里驰骋疲敝不已,却也被西域兵军歌壮胆气。
眼看汉军有援兵,人数倍增,匈奴人开始退,看来他们为单于复仇欲望,还没有强烈到失智嘛。
素质低劣汉军又开始忍不住高呼挑衅,傅敞更是热血沸腾,请命道:“将军,打吧!派幽并骑与属国骑冲上去,缠住胡虏,待军后援抵达,可全歼之!”
任弘却默然不对,再打仗赢得大胜,是可以实现,唯问题在于……
……
虽然抵达战场却没捞到仗打,不管是西域卒还是辛庆忌等人都有些遗憾,但又为任弘斩得单于首级而兴奋,回去时候,孙千万牵头,老兵们又要高歌,却为任弘止住。
“单于都斩还唱着十年前破楼兰旧歌?”
“该换首新曲。”
自傅介子战亡后,任弘第次露出笑,同时看向燕然山,决定要在这里,为此战战亡将士们留个念。
为什要打呢?
过去打匈奴是不需要理由,政治正确就对。可从此以后,却需要慎重考虑。
任弘那剑斩下去,为汉匈百年仇怨已做个结——至少汉朝这边已经满足,于私于公,大仇已报,可以宣布胜利。
有单于首级,此役在战略、政治上分量,已堪比卫霍漠北之战,甚至有所超过。再砍几万颗匈奴脑袋也只是锦上添花,嗨,何必呢,苟能制侵陵,岂在多杀伤嘛,他指是己方伤亡,任弘不愿意为此再折损个汉卒。
身为军人,这战已几近完美,不必画蛇添足,剩下事,交给玩政治去运营吧——当然,多半还是他来操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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