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等他再找到兵器,左大将军已经调头再冲,瞄准手无寸铁段会宗,志在必得。
不,他是有武器!
和在群臣“王负剑”呼喊中秦王样,段会宗愣片刻才想起来,还有把剑,天子赐给任将军“尚书斩马剑”,任将军又让他负于身上,令他带着甲骑突袭单于,亲斩其首!
左大将越来越近,没时间,段会宗连忙解下剑鞘,右手欲将沉重剑拔出,好沉!拔剑速度显得格外慢,剑身与剑鞘摩擦滋滋声听得人牙酸,直到段会宗用上两只手,才将其彻底拔出时,左大将已驰至十步之内,持矛手后举,要发出致命击!
段会宗拖着长剑猛地向前迈出步,眼看双方就要接触,寸长寸强,对方还在马上,他是
踵而至第三匹马相遇,力是相对,虽然身披重铠战马将同类撞得头骨碎裂,但惯性也让段会宗整个人飞出去,重重摔在混乱战场中!
……
除少数倒霉鬼在撞击中被甩飞外,具装甲骑取得完胜,前排数百匈奴人死伤过半,无数人落马,剩下幸运者与冲锋汉军错身而过后,人数已经稀稀拉拉。还不等他们撤离,却见汉军故意落在后面第二队,又催动马匹冲上来。
类似事情发生在阵线各处,两千单于亲卫阵列被轮接轮甲骑冲得千疮百孔。但好歹为瓯脱王赢得些许时间,方才避开汉军左地骑从赶到,乘着汉军甲骑阵型已散,也丧失冲击空间后,呼啸着围上来,试图以多打少。
可即便是以寡敌众混战,甲骑也点不怂,灌钢法打制环刀较过去更为锋利,劈砍匈奴人肢体好似切豆腐般容易,皮甲在其面前不堪击,反倒是匈奴人兵器,很难对明光铠或札甲下躯体造成杀伤。
汉军只需要握紧刀柄轻轻挥,就能带起蓬蓬血雾——他们做这动作实在是太熟练,就像在平乐观打马球样,你看那匈奴人头颅,不也是圆滚滚?
而不远处,方才对撞地方尸骸遍地,些摔落双方骑兵回过神来,也在地面上互相打斗起来。
段会宗晕乎乎起身时,发现自己马槊完全折断,环首刀也不翼而飞,只能低头随便拿起地上散落残兵与扑过来匈奴人战斗。
或许是他身明光铠太过显眼,吸引左大将薄胥堂注意,左大将身边亲卫也被甲骑冲散,他无人可用,自己也只能加入战斗,此刻仇恨地看着段会宗,握紧手里矛,开始催动战马加速,矛正握在手,猛地刺出去!
段会宗才将残兵扎进个匈奴人胸口,听到身后马蹄声,个激灵躲开,避让左大将刺来矛,吓出身冷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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