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顶多相持,另路可以靠拢过来参加会战,也可以派遣轻骑驰入余吾水以北,摧毁匈奴无青壮保护部落辎重,让前线单于大军士气大乱。
而西路军,则负责堵死匈奴西蹿路,以求完胜,汉使吴宗年会对右贤王伐交伐谋。
可事情似乎没有按照他们剧本走,匈奴可不是羌人那种铁憨憨,能与汉军角逐数十年,先败后胜硬撑到今天,是战术上值得尊敬对手,他们也可能不按长安策划剧本走,而给汉军带来些惊喜……
大军继续向西方行进,前锋与赵充国派往北方斥候汇合,两边交换情报,才发现余吾水北并无匈奴帐落人畜,早已追随单于向西、向北撤离后,任弘看着西方,面色沉下去。
真是让人赞叹,匈奴人居然真能顶着放弃圣山和远迁损耗牺牲,做出让汉军最难受决定。
汉军在左地和单于庭扑个空,单于在哪里?究竟是隐藏主力开始在广袤达上百万平方公里草原上,跟汉军捉迷藏呢?还是欲向西迁徙,打算先击灭西路军?
分明是秋日高照,但道稠密战争迷雾,似已笼罩在任弘面前,这场战争变得扑朔迷离起来。接下来踏出每步都是未知,每个决定都是冒险,战争胜负,六万人生死,系于他令旗之上,如当年卫青、霍去病绝幕后面临处境。
这是前世今生尚未有过体验,沉重担子压在肩膀,身后是十几万双人和畜生目光凝聚,任弘头皮有点发麻,若换十年前初入行伍他,恐怕已慌得六神无主。
可如今西安侯,却只不动声色地伸手松松有点紧衣甲,尖着嗓子骂两个字。
“刺激(破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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