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单于不来,又该如何?”
又个声音响起,却是今日称疾不朝天子刘询,生龙活虎地出现在大殿上,群臣纷纷下拜口称万岁。
大单于当然是不可能来,这件事,还不等儒吏们找到任何反驳机会,就已经没有任何商量余地。
这
那几个胡巫虽被卫太子烧死,但巫蛊之祸已成。
到后来,那个后来被金日磾通摔跤拿下重合侯马通,更曾捕获匈奴贵人,贵人披露件事。
“单于遗天子马裘,常使巫祝之!”
汉朝和匈奴也不是直打仗,而是谈谈打打,和谈时使者往来,都会互赠对方点礼物,汉朝给丝帛,匈奴则是良马和貂裘,马匹龟缚咒之,让汉朝皇帝骑上后摔死,貂裘里则缝块病鼠皮进去,希望皇帝染病虚弱早死。
如今,匈奴人竟故技重施!厌胜与胡巫之咒,在汉人看来,简直是大规模杀伤性武器!
耳闻。
大家都不敢确定,直到苏武面前。
“老夫当年被匈奴迁于北海,廪食不至,曾掘野鼠而食之,连鼠皮都嚼过。”苏武像是自嘲地如是说,看几眼,确定无疑。
“确实是鼠皮。”
至于是不是匈奴老鼠,谁看得出来。
时间,群臣都开始往后退,离那病鼠皮远点。
当然,张安世心中也暗暗揣测,这些鼠皮,或许是任弘得天子默许,随便逮几只老鼠缝进去。他当然不会说出来,而基于匈奴人确实有前科,朝中主和儒吏也不好为其洗地。
这下,问题性质就严重多,出兵冒犯边塞,焚毁受降城,还可以说成是呼屠吾斯欲害其弟私人行为。但厌胜欲害大汉天子,却是可忍,孰不可忍!
些中立官吏已经改变立场,比如御史大夫于定国就摇头道:“匈奴果无和谈诚意,害汉之心不死啊!”
未央卫尉韩敢当率先响应:“君忧臣辱,如此大事,除非大单于亲来朝见请罪,否则说不清!”
任弘颔首:“这是缝在貂裘之中,以假乱真鼠皮!被少府和典属国搜检而出,几乎每件里,都暗暗缝张!”
群臣都严肃起来,这当然不是匈奴以次充好,而涉及到欺君和心怀叵测“厌胜之术”。
民间有传言,霍去病之死,便与胡巫厌胜之术有关系——匈奴听说汉军将要到来,派巫者在汉军所经过各条道上和水中预先埋下牛羊,用来诅咒汉军。
任弘更在长安街巷听过种阴谋论:巫蛊之祸是匈奴人策划。
因为汉武帝以江充和胡巫起查案,而这些胡巫多是降汉匈奴小王带来汉庭,汉武帝晚年求长生,方士们说东海蓬莱没戏,西王母也没来相会,便开始用越巫、胡巫另辟蹊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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