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充国笑道:“三人危害社稷,公然谋逆,罪有余辜,幼公已经尽力,你都如此,那老夫与丙吉、傅介子等皆是大将军提携,出事时站在天子边,岂不是更加羞愧?”
他严肃下来:“吾等忠是大汉社稷,忠是为大汉尽职霍大将军,而非霍氏!”
“大将军已去,难道霍禹等人还能继承其业,让霍家世代为大将军,继续专权不成?时移世易,大将军之时不复返,但大将军临终前念念不忘者两事,吾等却能够助他完成。”
“是希望能有朝日击灭匈奴,二是不愿孝武晚年之事重蹈。”
赵充国道:“如今陛下遣北上,难道真是为谨防盗贼?”
入朝,只言:“孝武之世,征发烦数,今圣天子在位,当无为而治。”
然而就学起当年曹参,自己整天痛饮美酒,跟他来儿子和慕名来投故吏见杜延年不理政事,想有言相劝,却被杜延年邀约起痛饮。
西河郡这般光景,自然被并州刺史报回去,刘询不太高兴,觉得杜延年这是在蔑视天子,治郡不进,遂以玺书斥责。
不过在玺书抵达前,杜延年就迎来位访客,却是以右将军身份,带着西园八校中四校以及四万戍卒,前往朔方郡戍守练兵赵充国。
“幼公莫非是以二府之职复徙为郡守,而对天子不满?”赵充国有些担心杜延年。
“西安侯在大司农大刀阔斧改制,又是为什?”
“翁孙是说……”杜延年恍然,果然如他所料,天子和任弘绝不会这轻易放弃。
以他政见,是应该上奏疏反对,但此事机密,赵充国能告诉他,是出于信任,若是泄禁中秘,非但他要倒霉,赵充国也要受牵连。
“大将军在时,有幼公拾遗补缺,像萧相国那般镇国家,抚百姓,给馈饷,不绝粮道,元霆之役,老夫方能建功,现在和那时样,还是幼公为后盾,老夫,还能相信幼公?”
赵充国站起身,这位和匈奴战斗生老将军,真挚地向杜延年请求:“想打场漠北之战般大胜,劳永逸解决匈奴,幼公可
杜延年道:“仆只想在家著书立说,清净事,就算陛下请去代替丙吉做丞相都不愿,又岂会在乎此事?”
共事多年,赵充国太解他:“幼公看似最为淡薄,实则最重故情。”
“知道幼公是忘不大将军,只是,难道你还要臣不侍二主?”
杜延年缄默不言,良久道:“只是觉得对不住大将军,无颜面再出仕……”
“大将军临终前分明已安排好切,是未能好好引导霍禹、山、云三人,而终究导致大祸,延年分明知晓后果,却弃之而退,心中愧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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