啥?
任弘愣,这关系错吧,把你当兄弟,你却想做义父?
但重要是下句话。
傅介子在耳边,对他说道:
“道远,不论如何,老夫和在楼兰、赤谷样,信你!”
满饮其酒,却阻止任弘欲与其密谈打算,只笑道:“为将者只管奉天子之命,征战于沙场,不该想太多,道远不必多言,老夫知之。离开这个是非地,挺好。”
赵塘主是明白人啊,或许杜延年急流勇退,已经给他们这些霍光故吏提个醒吧。
而轮到傅介子时,他仍阴沉着脸,惦记着昨日任弘递来密信,和更多靠自己打拼,身上霍氏印记较浅赵充国不同,霍光于傅介子有知遇之恩,当初他还曾为霍光抬棺。
如今终于到这天,老傅心里恐怕不会好受。
“傅公还相信弘?”任弘上前敬酒,态度诚恳,他相信傅介子会做出正确抉择。
快五十岁傅介子沉吟良久,才叹息道:
“大将军于有知遇之恩,士当为知己者死。”
“但介子,终究是大汉臣子,唯天子之命是从。”
他单手接过任弘酒,饮而尽,哈哈大笑道:
“至于道远,自悬泉置中相识已快十年,你直如吾子般贴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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