甘延寿大笑,解甲露出身腱子肉展示:“都护,他们伤不,都是胡虏血!”
“君况真乃今之恶来也。”
任弘赞叹不已,解大氅与甘延寿披上,在冷兵器时代,位能带
方才呼韩邪就反对与汉军交锋,这下可好,竟抛弃友军,乌孙人也不追击,而是直接往南而来,想要加入对右奥鞬王包围。
右奥鞬王大恨,带着亲卫精锐费劲力气,堪堪突围而出,但不等他纵马狂奔,身后却传来声大喝!
下意识回头,却见那浑身浴血汉军小将已换匹马追上来。
右奥鞬王惊惧万分,仗着骑射精湛,双腿夹紧马腹,反身开弓想要反击,连射三箭,前两箭却失手。
最后箭击落小将头盔,然而甘延寿竟眉头都不眨下,乘着右奥鞬王开弓马速降低,迅速缩短双方距离,长长马槊伸过来。
当两万西域城郭兵上当,半信半疑地跟着任都护鼓车前进到战场中,果见支汉军在匈奴人中大杀四方时,先前才走路好似猫儿踩步西域人,立刻就变得果决起来,手持兵刃嗷嗷叫着跟任都护往前冲,将被甘延寿等人冲得七荤八素右奥鞬王部数千人围起来。
双方都没有什秩序,没有什阵列,这就是场大乱斗。
先前崩溃楼兰、莎车骆驼兵见局势逆转,也下勇起来,杀将回来,让战局更加混乱。
孙子兵法曰:“乱而取之。”
如果敌人不乱,那就用己方混乱带偏他们,总结下来就是……菜鸡互啄。
右奥鞬王弃弓,拔刀欲击,却为马槊抖打飞,手腕被割破痛得他哇哇大叫,而甘延寿双臂又回抽,马槊向前猛刺!不偏不倚,正中右奥鞬王张大嘴巴,将他挑落马下!
……
“都护,延寿幸不辱命!”
不多时,甘延寿提着右奥鞬王那嘴唇扯裂个大口头颅回到中军处,他脸涨得通红,这是激动所至,终于,时隔三年,他也挣到份足以封侯功劳!
“君况可有伤到?”
这也是任弘手中只有西域人能用时不得已办法。
匈奴人优势在于机动性,但来马匹折损较多,二来陷入乱战,个匈奴人要面对三四个西域人围攻,在装备与之差不多情况下,压根讨不到什便宜,更何况西域兵里,还有许多楼兰、莎车人装备汉军武库里甲兵。
右奥鞬王奋力劈死个西域人,他只觉得自己如同陷入流沙旅客,只能指望呼韩邪来救命。
可往北边定睛看却气得半死,呼韩邪在与乌孙人交锋中竟也落下风,而见到右奥鞬王被围,他非但不来救援,反而直接调头走!
“好你个稽侯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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