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刻,霍光似乎显得更矮。
刘贺有些激动,咽下唾沫,喉咙隐隐疼痛,双手接过盛放玉玺精美漆盒,上面描绘各种瑞兽缠绕着它,没有想象中沉,只可惜不能当场启封来好好把玩把玩。
从此以后,他就是皇帝,可以称朕!
事情还没完,在礼官轻咳示意下,刘贺才从兴奋中缓过神来,发现霍光还拜在面前。
他只能将玉玺交给刚任命为“尚符玺郎”昌邑
李女须诅咒似乎没有立刻生效,元霆元年六月初这天,刘贺即位大典举行得很顺利。
笼罩未央宫个多月黑白两色今日终于迎来些许改变,群臣夜漏时分就入未央宫吗,脱去丧服,穿上吉服,开始由凶礼转变为嘉礼。
气氛依然庄严肃穆,宿卫宫中光禄勋、五官中郎将各率所部,执虎贲戟,屯前殿端左右厢,中黄门持兵陛殿上。
昼漏上水时分,天色大亮,大鸿胪设九宾,随立殿下,谒者引宗室诸侯抵达,西面北上。又治礼引三公就位,殿下北面,依次在后是中二千石、列侯、二千石;博士在后,群臣陪位者皆重行,依次步入前殿。
皇太后也来,其身边是贵人、公主、宗室妇女以次立后,东向,但刘贺还是能眼瞧见她,暂时换下丧服使上官氏恢复少女明媚俏丽。
巴掌拍死那老儿!叫霍氏群僚作鸟兽散。
刘胥翻来覆去睡不着时,满脑子都是这样场景,还在犹豫纠结是用左手拍,还是右手。
“要不还是双手掐死吧,显得郑重些。”
可左等右等,等来却是昌邑王贺被征入朝消息,而朝廷发竹符使者命广陵王在国中服丧即可,不必入长安。
刘胥如五雷轰顶,越发悲愤起来:“刘贺不过是寡人子侄辈,焉能为天子?这定是权臣想继续揽权,故意而为之!”
位置站定后,便开始皇帝即位正式程序,大司马大将军登场由阼阶登上殿中,对安置在那里先帝灵柩北面礼拜,接着奉读《尚书·顾命》。
当年周成王将崩,命召公、毕公率诸侯相康王,作《顾命》。
但大汉这位宰辅,却是打算将周公、召公活起干,辅完成王辅康王。
“尔无以钊冒贡于非几。”
连霍光自己都不太明白意思古文念完后,大将军走向刘贺,将在皇太后手中保存多时传国玉玺跪授给刘贺。
气是气不过,反又不敢反,怎办呢?还是继续诅咒吧。
刘弗陵死让刘胥认定李女须有真本事,已将她视为广陵国秘密武器,今日便再度杀牛塞祷,扎小人埋地里,刘胥亲自用朱笔写下目标名字!
“刘贺!”
“必让那昌邑小儿失天子之位!”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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