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郎中令放心,等寡人登位后,第件事便是将你重新召回,第二件……便是让那任弘知道,什是天子之怒!”
“万万不可!”
龚遂大惊,因安乐不在,才有机会说以下这些话:
“臣倒是认为,西安侯没有恶意。”
刘贺不解:“这还没恶意?他非但对寡人不敬,口出狂言,还因为小事逼
任弘笑,对这件事,他倒是点不担心,因从霍光招婿时起,任弘就摸清件事。
等杨恽走后,任弘暗道:
“大将军他……想要啊!”
……
而刘贺那边,因为善死哀痛不已,又对挂印请辞龚遂十分不舍。
其登位后,碰不该碰东西,触到大将军禁脔。
现在还没到霍光动杀气时候,任弘只需要带着工具人觉悟,将绞索交给霍氏,顺便提前站队表明立场即可。
他已逼得龚遂辞去昌邑郎中令职,到长安后可能会被追责远徙,恐怕不能留在刘贺身边。刘贺此行本就如履薄冰,只是他没有意识到危险,在旁提醒人又少个,掉进冰窟窿中概率大大提高。
接下来交给时间即可,也算救龚遂命。
不过任弘也有隐忧:“背后有霍光人盯着,不得不有所作为,可做得越多,对此事影响也越大,会不会导致历史发生变化?”
“郎中令定要弃寡人而去?”
虽然平时很烦龚遂三天两头进谏,到掩着耳朵逃跑程度,但刘贺对这位父王留下老臣还是尊敬,这几日经历波折后,不安全感剧增,时竟舍不得龚遂起来。
龚遂已免冠,露出花白发髻:“老臣只能以待罪之身再陪伴大王几日,等进长安,恐怕将因此事被再度追责远放,就不能服侍左右。”
龚遂很清楚大汉问责规矩:诸侯王有错,王国大臣也要受过。这样丑闻被人发现,虽然没有张扬,但光死个善是不够,他龚遂,得为刘贺背下这罪名。
经过这几日事,刘贺已意识到,在拿到天子剑前,他仍只是昌邑王,号令不动任何人,任弘方敢蹬鼻子上脸,遂咬牙道:
从刘弗陵等人身上,任弘虽然看到名为“命运”东西,但还是觉得,除身体不好猝死似乎没得救外,没有什天注定,每件事都有因有果,差之毫厘谬以千里。
刘病已与他家往来,或许只是多吃碗面条,竟导致头胎从男娃变女娃,历史上汉元帝直接被抹杀。
那他今日如此刺激刘贺,又会导致怎样变动呢?
见任弘默然沉思,旁杨恽讥讽仍然不停,打趣道:“道远啊,大将军当年招婿你不愿,这时候才投入霍氏门下,会不会晚点?”
当然不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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