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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很担心西安侯看到这幕,对,西安侯何在?
左顾右盼之下,辛庆忌发现,在方才战斗里,他们已经完全撕开煎巩羌队伍,至少造成数百人死伤,尸体横七竖八倒在灰白冰面上,让冰河变成粉红色。
而任弘旗帜,更是彻底击穿羌人,抵达对面河岸。
任弘刀刃还是白,里三层外三层护卫,不让任何敌人靠近,而距离他最近个羌兵,则是被萝卜抬脚踢断肋骨。
靠着众人护卫,任弘这才有机会眼观六路耳听八方,眼看已达到目,便让人向周围大呼:
狼狈地寻找着武器,那羌人又戟刺过来,堪堪避开后,在他头盔上拉出可怕金属摩擦,而辛庆忌也摸到腰间匕首,下刺进他胸膛里。
却被厚厚皮革挡力道,只扎进去几寸。
“不好!”
辛庆忌来不及追悔,仰面摔倒在地上,脑子片空白,他已经没武器,只眼睁睁看着这羌人豪帅高高举起戟,就要扎死自己!
说时迟那时快,个铁胄从不远处扔过来,正中煎良脑袋,砸得他七荤八素。还不等他重新起身,个高大甲士已几步过来,将刀送进煎良后背,贯穿皮革,肌肤和肺腑。
“勿要恋战,跟着旗帜走!”
两里外先零羌,也在朝这边赶来——他们放弃坐骑,步行而来。
己方亦有些伤亡,马匹更是折不少,早分抽身就是大胜,迟点就要陷入苦战。
任弘看着驰援敌人,唤着杀昏头手下,关注是整个战场,他将自己当做棋子激发士气,也是下棋人,必须心两用才行。
但在混乱战场边缘,却有个人,无视周遭切,只死死盯着任弘!
煎良软软瘫倒在冰面上,鲜血将冰面染成殷红,他泛白眼睛看向云端,不知羌人崇拜几波尔勒神,是否在上面注视着这切。
韩敢当砍下煎良脑袋拴在腰上,这起码是个中豪,价值二十万呢!也不要铁胄,只将煎良羊角盔戴到自己头上,大小正合适,又走过来,虎口迸裂出血手伸向有些呆愣辛庆忌,将他拉起来。
不止用铁胄杀人,还曾用屁股杀人韩敢当有些嫌弃辛庆忌:“你这小都尉还不错,敢与吾等起冲阵,不过武艺还差些,人也呆,混战起来就别计较刀啊剑啊,铁胄也能当武器,咦,你怎流涕,吓哭?”
韩敢当哈哈大笑起来,辛庆忌则羞愧不已,他擦已经进嘴鼻涕,解释道:
“是风,是风吹,没哭,也不害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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