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武又拨弄下炭盆:“近来在长安有这样句话。”
“西域不决,问道远。”
“羌事不决,问翁孙!”
“后将军赵充国兼任水衡都尉,眼下正在上林三官为朝廷铸币,不常回居所,你明日早过去,应能找到他。”
苏武笑道:“不过,听说大将军在中朝定下人选时,众人或倾向于义渠安国,或觉得你担任比较妥当,唯独赵翁孙,认为汝二人皆非上选。”
地,对羌事解只有皮毛,害怕因为不解西羌而犯错,反倒误国家大事。”
“道远小觑自己。”
苏武语气放缓,说道:“当年你还是义阳侯使团小吏时,在西域立下第个功劳,便是顺利说服若羌人解除对楼兰劫掠,并帮助大汉牵制匈奴僮仆校尉骑兵。”
“此事道远或许忘,但朝廷却没忘,先前大将军令四府诏举可护羌校尉者,朝中呼声最高有两个人选,为光禄大夫义渠安国。”
苏武指着任弘:“另个便是你!”
……
“最后大将军也选定你,这是对道远信任,也是磨砺啊。”
“怕不是还有点小小报复吧……”任弘心里吐槽,自从拒婚后,他在仕途上顺风顺水就结束,不是闲差就是硬骨头,嘴上却道:
“弘今日来,也是想向苏公问计,听闻近来西羌不宁,先零羌屡屡侵入河湟谷地放牧,其余诸部也躁动不宁,当如何处置?”
苏武却摇头道:“对西羌也只知皮毛,帮不上你。”
“但另人却有这资格,你可以去拜访拜访,或能得到些有用建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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