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如醉心学术,拜入在长安无席之地河间小学派门下,过几个月离群索居生活。
经过月跋涉,明日他们就要抵达河间国都城乐成县。张敞口答应,借他在乐成院子给任弘夫妻,说住多久都行。
还帮任弘写封介绍信,让他能够拜见河间国太傅贯长卿。
贯长卿不止是从张苍、贾谊处传下来《左传》大宗师,还传承着《毛诗》。他与弟子们独立于方兴正艾齐学、鲁学之外,继着荀子和赵地儒学道统。
就如世上有榖梁派、公羊派之称样,世人习惯将贯长卿所传宗派称为……
里听着妻子那进入梦乡呼吸声,回忆起今日议论话题,却想起另个传说。
“据说今上继位后,追封生母为皇太后,重新安葬钩弋夫人,却发现棺是空,没有尸体,仅留下双绣花鞋履……”
听上去像个恐怖鬼故事,但不论真假,钩弋夫人被赐死这件事,对当今天子法理有定影响,所以燕王刘旦才敢对皇位合法性发出质疑。
更诡异是,霍光竟将李夫人尊为孝武皇后,使其葬在茂陵边上陪伴汉武帝,这让天子处境更加尴尬。
“李夫人、昌邑王……这究竟是刻意讨好汉武帝,还是霍光早在十多年前就埋下暗子?”
“左传学派”!
……
“孝武皇后”这个身份,如同悬在天子头上把剑,而剑柄,就握在霍光手里,旦有变,切都顺理成章。
如此想,任弘就更觉得霍光此人心思深得可怕,不寒而栗之余,也感到庆幸。
“霍光再敏锐,也只能看到过程,而,却看到结果。”
但任弘那些布置只能东榔头西棒槌,慢慢埋伏笔,不能太过急切刻意,否则若为霍光察觉,或会起反作用。
任弘自认为,前段时间在长安太过高调,现在需要沉寂些日子,做些旁人看起来无甚用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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