激怒吾等。”
“什法子?”任弘没反应过来,他根本不知道,自己对匈奴人民心理造成过多大伤害。
奚充国比个姿势:“小解。”
任弘咳嗽两声,提议道:“奚兄,你虽说是什‘决胜于千里之外’,可这场仗还没赢。右谷蠡王、伊吾、蒲阴三王只是相互猜疑,时上当。即便吴宗年当真愿意帮忙,计策依然有很多漏洞,骗得蠢人,却骗不英豪。”
“更何况,这战匈奴人真正首脑是右贤王,旦计策被识破,匈奴可能会恼羞成怒,再度反扑。傅公最快也还要十来天才能抵达,不可不防,所以乘着匈奴内讧,能解决面,就先解决面。”
奚充国他们被憋在铁门两个月,甚至被迫吃起人肉,早就忍够:“不错,是得将彼辈击退,用场胜仗,让尉犁、危须、焉耆三国再不敢窥铁门!”
“但敌军合计也有六千之众,吾等不过三四百,以寡敌众,不愿士卒们有太多死伤。”
任弘却大笑起来:“不对,不对,你算少半兵力。”
他回过身,指着被关在东门瓮城里,因为没有草料,饿得哞哞直叫牛群。
“别忘,吾等还有百多头身披厚甲,脾气,bao躁,在这窄窄峡谷中得地利之助,冲起来必将往无前‘骑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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