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愚钝,还望子教!”
阚止无奈地摇摇头,分析道:“看看典史便能知道,晋国之政,内斗与外争从未停止过,当年范文子就曾说过,只有圣人才能做到既无外患,又无内忧,如果不是圣人,必然会偏于边。如果偏重于外患,晋国诸卿合力对外,那局势还可以补救,如果偏向内斗,那政出多门,晋国就危险。”
“子意思是,司寇选择,是考虑到晋国内争缘故?”
“没错,从司寇被逐出晋国时起,晋人齐心对外时代已经过去。子有恐怕不知道,赵与范、中行有隙,几乎到有你无,有无你程度,可不是次援救和市恩能解除。你说,司寇怎可能为救中行城邑而在火中取栗呢?”
“退万步说,即便司寇此次保全夷仪,为晋国立下大功,那样真就能回国?或许会更受忌惮,归国之事只能依靠赵氏和司寇自己,指望晋侯开恩,指望其他诸卿?嘿,恐怕永无归期!”
这位主人人缘极差,自从搬到这儿以后,鲜有人来拜访啊!
没多会,阚止趋行而至,口称“稀客”。他邀冉求入内,冉求这才发现,这座由赵无恤馈赠小小居室和公西赤那处大小相同,里面却完全是两个样子。
公西赤喜好享受,虽然俸禄不多,但即便向人借贷,也要维持侈靡生活,他府中高车肥马,轻裘鲁缟充斥内外,瓷器玩好陈列其间。
但阚止这地方却不同,家中无衣帛之妾,无食粟之马,虽然不知道他在阚邑时是什样子,但至少现在看上去十分节俭清廉。
冉求此时尤未多想,只是暗暗思索道:“也得劝劝子华,私行勿要太过侈靡,司寇虽然让子贡经营奢侈之业,却将这股风气严严实实地挡在领地之外!”
……
在阚止将其中缘由叙述通后,冉求顿时出头冷汗,暗呼侥幸。自己这次莽撞建议,还是不懂晋国内部纷争结果,差点坏司寇大事。
冉求也意识到,自己身为军吏,只需要考虑如何胜
随后,两人在席上分坐后,冉求也不多客套,直接表明来意。
“还请子教!”他长拜发问,问自然是昨日军议时发生事情。
阚止挥手将侍奉在旁竖人隶妾退下,移席压低声音说道:“此事本来应该秘而不宣,不知道就不要问,知道也要烂在肚子里。但明白子有是个能守住话人,便破例为你解惑次,你平日为人谨慎,昨晚提议,确实莽撞些……”
“司寇多次说过欲归晋国,晋人同僚们也不时露出思乡之情,本以为……”
“道理上没错,但却不能现在说出来,尤其是不能从吾等鲁人口中说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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