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现在形同软禁,被齐人看得死死,名声也早就坏透,鲁、郑、卫视他为仇敌,齐国亦然。
陈氏或许有招贤纳士之心,但这个走赵无恤所谓“僭主”路线家族得考虑迎合国人喜好,所以见阳虎都会捏起鼻子绕开,生怕沾染上,这天下之大,哪里还有他容身之地呢?
……
赵无恤得知阳虎奔齐,便认为齐、鲁之间将要生变。等到当日商品售卖告段落,他便让闲好些天,却直老实呆在营地里没出来胡乱走动武卒们在陶丘外郭集结,连夜启程,在七月中旬前回到鲁国。
“这路上总算是无惊无险,亏得吾等还日夜防备,生怕卫人偷袭,谁知却是无胆。”田贲在踏上郓城边亭后松口气。
兵多年,晋国赵卿之子又在鲁为大夫,镇西鄙,侵夺廪丘,岂是想和解就能和解?”
齐侯杵臼对陈氏既有提防,又有宠幸,毕竟当年他能从庆封魔爪下,还有跋扈二惠手中幸免,陈氏也有功劳。虽然晏子临终时敦敦教诲他要提防陈氏,但以杵臼这随喜好而任意妄为性格,当时听到心里,过段时间又忘。
关键是,他眼里陈乞嘴又甜又会办事,是国内最让他省心卿大夫,所以常常听信之。
但他对陈乞可没对鲍国那客气,摆起国君架子道:“那该如何是好,陈子年前不是说当下应攻取夷仪,莫非现在又支持先攻鲁西鄙?”
“下臣认为,鲍子和阳虎对策都有所偏颇,王霸者必胜于堂堂之战,下臣请君上亲征夷仪,高唐愿发兵辅佐。但鲁国西鄙也不能不管,去岁赵氏取廪丘耻辱还未偿还,鲁国又敢接纳赵氏子,以廪丘为鲁邑,若不报复,恐怕会被诸侯小觑。依臣之见,不若如此这般……”
但穆夏依旧严令众人不得卸除甲兵。
“此处离大野泽湖岸不远,其间还有河流可以让长
也不知道之后陈乞对齐侯说些什,最后还真让齐侯撤回昨夜命令,阳虎再度回到馆驿,受到好生招待。
但这次他可留个心眼,谁知道什时候又要遭殃,同时恍然明白当年鲁昭公被季平子驱逐后,投奔齐国寻求帮助,为何会遭遇那多坎坷。也看懂为何齐侯直在*佞之臣梁丘踞和贤臣晏婴、司马穰苴之间摇摆不定,连对国内陈氏也是能拿起,却不敢摔下。
感情这齐侯性情大有问题啊!
“优柔而寡断,志大而才疏,难怪继位四十多年却无法成就霸业,非良主也!”
阳虎对齐侯轻蔑之余,也开始觉得齐国恐怕非久留之地,什理想志向,什对三桓和赵无恤旧怨之类,都被抛之脑后,总之先得活命,站稳脚跟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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