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连夜入公宫,去求见曹伯,在他面前状告范、中行二卿刺杀事!”
“不是苦于证据不足,不能证实?”
无恤露出神秘莫测笑:“在晋国内自然无法证实,切都由着两方博弈,但在陶丘,只要让曹伯个人相信就够。”
阚止然,子贡则下拜道:“妙计,赐愿为司寇御者!”
范、中行二子行刺赵无恤之事,因为证据不足尚不能在晋国内掀起轩然大波。但凭借无恤说辞,却让曹伯确信不疑:二卿在他三十六岁生辰上,在充满欢乐和祥瑞竞技场公然行刺贵宾赵无恤!这是极大冒犯和不敬!
送来,他在里面将赵无恤等人所不知道细节写下。
那刺客来由确定无疑,确是中行氏和范氏豢养死士,旬前受人指派,插进籍氏亲卫中。但这场行刺籍秦真被蒙在鼓里,也并非中行寅和范吉射授意,而是中行黑肱,范禾二人得知无恤将来陶邑,便想派人刺杀赵无恤,为范嘉“报仇”。
籍秦起初还以为这名卫士是二卿赠赐,直到事发后才想明白缘由,顿时吓出身冷汗,细细回想起来真是后怕不已,若赵无恤出事,他肯定要面对晋国中军佐赵鞅,bao怒。可即便对中行、范二子行为深感愤怒,他却依旧死守牙关,宁可自己背锅,也决不说出幕后指使。
无恤对他心思也能猜到七七八八:“籍秦毕竟是上军司马,还得考虑到自己前途,他现在投靠是中行氏,二子利用他,他却只能主动揽祸。”
阚止道:“其实还有个办法,若是能让邓先生出面作证……”
曹伯阳心机不深,本就容易受人蛊惑,他怒极之下,虽然举国实力还不及范氏或中行氏
子贡摇头:“这恐怕没用,邓先生虽然愿意告知吾等真相,提醒司寇以后出行要格外小心,却也不愿当众泄密让自己主君难堪,那是公开背叛,是为人吏臣者大忌,所以才在简牍之末请求看过后将此物销毁。”
听取两人意见后,无恤沉吟片刻后做出决定:“此事会告知父亲,并将范、中行刺杀‘猜测’上报晋国执政知伯,请他审理。不过知氏态度暧昧,还真不知道会偏向谁。此事大概会无疾而终,范、中行二子即便罪名坐实,最多也不过被拘禁放逐,对二族实力不会造成打击。”
“但也不会强迫邓先生佐证,派人去回报他,日后若是有类似事情,还请速速告诉知晓。无恤无以为谢,只有尽快解救邓析子,但新郑离此有千里之遥,这去回得个月时间,请不要焦虑。”
说完,他又让人备车。
阚止吩咐属吏驾辕,问道:“司寇这是要去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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