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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场大礼议持续整个早晨和下午,赵无恤提供千余张纸愣是用篆书密密麻麻写三分之二,公西华等记录者疲惫不堪,事后揉着酸痛手连呼庆幸:“幸好用是纸张,若是竹简,那与笔吏们还不得活活累死!”
总之,笔吏们是彻底爱上这种书写材料,此事结束后纸张会被收入收藏室文献档案中保存,就意味着官方正式接受它。在孔丘建议下,笔来自各个官署纸张订单发向廪丘,并将廪丘纸定为“贡物”,公宫也会出钱帛购买批,这样来,阚止使命也完成半。
若无意外,书写用纸张以后会在鲁国渐渐流行开来,最开心是守藏室书笔吏,伤心难过,恐怕只有竹简工匠和做铜削人……
而回到大礼议本身,
度跌宕起伏,期间,孔子劝季孙斯道:“大司徒,令尊以此羞辱国君却彰显自己罪行,这是破坏礼制行为。现在把陵墓合到起,可以掩盖令尊不守臣道罪名。”
但少正卯则用孔子曾说过句话反驳:“仲尼曾言,父为子隐,子为父隐,按照这个道理,大司徒不是应该为先执政平子隐?”
对面闵子骞立刻抢过话头:“既然少正认为这是隐,是否意味着承认当年平子为己私欲做错?有过则改,方为君子。”
颜回也优雅地劝慰道:“正是,君子之过,如日月之食焉,人皆见之。更之,人皆仰之。”
于是少正卯帮弟子又起身反驳,局面十分剧烈,让鲁侯、三桓眼花缭乱。
到后面,两边开始吵得烦躁起来,就将矛头转向人身攻击。
少正卯弟子攻击孔子这次更改昭公墓建议,其实是儒者主持丧事玩上瘾,玩庶民、士大夫家还嫌不够,就想插足国君,以博取虚名。说着说着,连当年孔子移坟葬母黑历史也翻出来,质问此举合礼性,乃至于孔子本人“野合”而出身份该不该算个士。
孔子弟子们气得七窍生烟,也驳斥少正卯私德有亏,说他“心达而险、行辟而坚、言伪而辩、记丑而博、顺非而泽”。兼具五种恶劣品性,是小人中桀雄,切思想都是罪恶,是想要变尊卑之礼,蛊惑鲁国民众造反。
也难为双方,都吵到这份上,礼还是得谈下去,在鲁侯三番五次打断他们相互攻击后,话题终于回到正轨,孔丘和少正卯关于礼争辩也议得越来越深入。
大礼议最开始是争昭公陵之位置,继而争当年季平子以臣逐君正确与否,最后争鲁国现在君臣关系。孔子甚至提出自己最终目:要求将鲁国庙谒及乐舞统统重新排查,定个标准,那便是“克己复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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