使邾国有功,被在野柳下季上书举荐,也进入宗伯署,作为基层属吏。
有弟子们辅佐后孔丘如虎添翼,在鲁侯暗中支持下,他胆子也越来越大。鲁国卿大夫家许多不合规格、僭越礼仪都遭到更改,渐渐将矛头指向三桓!
比如初夏时,孟氏在宗庙祭祀祖先公孙敖,完毕撤去祭品后,便命乐工唱《雍》这篇诗。
“有来雍雍,至止肃肃。相维辟公,天子穆穆。于荐广牡,相予肆祀!”
声乐被前来观礼孔子听见后,便立刻趋行到堂上驱散乐官们,仪式终止,被愤怒公敛阳质问时,孔子道:“《雍》这首诗上这两句,‘相维辟公,天子穆穆’,这样话语,连诸侯都不能使用,怎能用在卿家庙堂里?”
他还批评曾做过他弟子孟孙何忌和南宫阅不知礼,辜负其父孟僖子期望。面对有理有据小宗伯孔子,孟氏家祝统统被驳倒,孟孙何忌自己也无话可说,在子服何斡旋下,孟氏低头认错,取消这些失礼僭越行为。
季氏幸灾乐祸,在这事上大力支持孔丘,于是三桓中像“八佾舞于庭”这类僭越顿时少许多,鲁侯威望在次又次礼议中被提升。
但季氏万万没有料到,孔丘这小宗伯,竟然是对事不对人,下次要针对,可就是他季氏!
这次,就在季孙斯不乐意再加大赵无恤在鲁国西鄙权势,与他隐隐对峙之时,其腹心却被孔子封上书捅到痛处,顿时手忙脚乱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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