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去年,他似乎是被喜欢“上善若水”知跞故意掩藏,远离晋国中心。
三加冠后,仪式告段落,按照规矩,到场宾客会送上些建言,韩不信建言是:“同师曰朋,同志曰友,小君子离开新绛多时,归来后应当多与同辈之人相交游才是。”
然而知瑶没有像般少年那样板眼地鞠礼和道谢,而是朝韩不信拜道,抬眼带着嘲弄笑意说道:“谢过韩子之言,但晋国六卿子弟,小子虽然不识其面,却曾闻其名,却不知有何值得交游之人。”
他当场对晋国年轻辈来场点评,被太史墨记录在简册上,顿时传遍新绛,让不少人恨得咬牙切齿之余,却又不得不服。
知瑶戴玄端,挥宽袖开始大发议论:
“范禾有勇而无谋,做冲锋陷阵匹夫或者街巷喋血轻侠倒是不错。中行黑肱色厉胆薄,干大事而惜身,见小利而忘命,守户之犬尔。魏驹自以为智计得,却不知道自己处处只会效仿他人,其实是冢中枯骨。就连韩氏阿虎,也觉得是虚表无实,没什本事。至于赵氏三子,藉父之名而已,碌碌小人尔。彼辈何足挂齿?又哪里值得小子交游?”
韩不信哑然:“那小君子以为这晋国,这天下何等人值得交游?”
“自然得要和样,胸怀大志,腹有良谋,有包藏九州之机,吞吐天地之志少年英杰。”
“这世间有这样年轻英杰?谁能当之?”
知瑶昂首傲然道:“唯独赵氏无恤,方才值得小子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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