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路为人伉直,在子服何为赵无恤解释番后幡然醒悟,这个四旬大汉朝自己脑袋上狠狠拍两下,随后朝年龄整整比他小倍赵无恤凛然下拜,高傲头第次稍稍低下来。
“是仲由鲁莽,误会大夫!还请大夫按照军中律法责罚!”
赵无恤伸手扶,却发现根本扶不起这个执拗家伙,只能劝慰道:“此事关系重大,所以事先未曾告知子路,是之过也,子路也不必自责,今日既然说开,这后续事情,还得仰仗子路!”
“赵大夫尽管吩咐,夫子来时曾告诉仲由,要将大夫当成主君样侍奉听从!”
赵无恤听得心中动,但随即又稳住心神:“正好有桩要紧事,非得仰仗子路这等有万夫不当之勇猛士去做!”
几个营帐,在处大白天里遮掩得严严实实小帐里,子路看到皂衣遮面那个神秘人,更是疑窦丛生。
“子服大夫?你为何在此!?”
他瞠目哑然,原来,来者正是负责赵无恤和孟氏之间沟通子服何。往日都是派亲信代为传达,今天事关重大,他放心不下,却是亲自跑来。
“为避开阳虎党羽耳目,不让赵大夫真实目,bao露,所以才这番打扮,却是让子路见笑。”子服何解下兜帽,露出微微苍白脸色。
子服何与孔子门徒关系紧密,又喜欢帮孔子鼓吹,所以子路对他十分信任。
……
初二这天,在结束祭祀后,孟孙何忌在厅堂里来回踱步,忐忑异常,连宽大累赘礼服都顾不得换。
他是鲁国孟孙氏第9代宗主,孟僖子儿子。他并非嫡子,母亲是泉丘国人之女,在及笄时做个离奇梦,梦见自己睡在孟氏之庙帷幕里后,于是就大胆地带着闺蜜出奔
在听子路阐述疑惑后,子服何跺脚叹气道:“子路却是误会大夫,大夫先是与阳虎有过节,但为保全孟氏,又被迫接近阳虎,进入其党羽中刺探消息,现如今才得以领兵来到鲁城,作为吾等助力,切勿被表象迷惑。”
过去两个月里,赵无恤充分利用鲁国势力错综复杂,和他们都有求于自己,有求于晋国赵氏便利,玩出无间道。子服何对赵无恤深信不疑,孟氏虽然还有疑心,但也相信他些说辞。
不信也不成,赵无恤得到情报对于惊弓之鸟般孟氏而言,太重要!
阳虎或许瞧不上赵无恤这区区几百人,但对于孟氏来说,就算多根稻草,也能小心翼翼地捧着,唯求能让自己多份存活希望。
在赵无恤将今日从阳虎处得到动手时间向子服何展示后,原本心存侥幸孟氏赫然发现,自己已经被逼到绝路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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