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孟谈再拜道:“下臣等定为大夫守住这艰难得来基业!”
无恤手中再次加满酒盏转向虎会:“至于虎司马,稍后便立刻将廪丘防务交给副司马,另有重任要你去做……”
……
在这之后,赵无恤又召开个军事会议,卒长以上军吏得以与会。
“甄地邑兵和亭卒加起来共1100人,廪丘则为1300人,外加700武卒,还有从流民里征召100人,共计3200之众。如此,已经是这两个邑极限,在对盗寇恐惧,以及什伍制度下,才能达到这种程度。而且只能维持到开春,就得把征召兵解散大半,让他们回到田地上去……”
些成绩,得到些权柄和力量!”
张孟谈微笑着点头:“然也,陈氏虽然阴险诡诈,但他们在齐国渐渐强大做法却是值得借鉴。”
“确,自知未来数年最大敌人或许就是卧榻之侧齐国和陈氏,所以对这族历史也颇多关注,从孔子处借来几卷手抄齐《春秋》,二三子可想听听阅史心得?”
张孟谈、虎会下拜道:“愿闻其详。”
“四十年前,齐卿庆封独把朝政,引发齐国公孙和众氏族不满。借庆封外出围猎机会,齐惠公两个孙子子雅(公孙灶)、子尾(公孙虿)准备发动政变,除去庆氏。”
这也是造成战争周期性和不可持续性原因,从古至今所有统治者,都没法很好解决这个问题。直到战国时期对地方组织度和控制度加强,募兵比例增加后,长达数年鏖战才变得普遍。
“离开期间,甄地将留驻100弩兵,600邑兵、亭卒,由羊舌戎全权负责。”
“廪丘则要留下1000人,其中核心依然是100弩兵,其余多半是亭卒,伍井和苏寿余共同负责。”
在新政中,赵无恤思来想去,还是把稳重伍井从武卒里挑出来,让他留在
“这场政变里,原本不起眼陈无宇扮演这样角色,先是投靠庆氏,赢得他们信任,另方面却又暗中与倒庆势力靠拢。在陪同庆封狩猎时候,他谎称家母去世,嗷嗷大哭着从东莱跑回临淄,擦干眼泪后却带着陈氏家兵参与政变,袭击并杀死庆封之子,夺取临淄控制权。庆封匆忙赶回国都,但为时已晚,只好流亡吴国。”
“陈氏便凭借此次功劳从不起眼小族跻身实权大夫行列,获得领邑,短短四十年就发展到今天程度。”
“心思,虎司马可懂?”
虎会并不是笨人,话说到这份上,顿时然。
赵无恤举起酒盏向张孟谈敬酒:“无恤不在期间,政务以张子为首,拜托!”说罢饮而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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