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子贡货殖富庶,部分依然贫贱弟子是有些吃味,甚至有人认为子贡得富不仁,纵容赌斗、经营侈靡等事。
对此,孔子保持沉默,而颜回则对师兄弟们坦言道:“身为儒士,应当贫如富、贱如贵,人各有志,何必非议子贡?”
事后孔子赞叹他道:“箪食、瓢饮,贫居陋巷,人不堪其忧,回也不改其乐!”
他总是笑盈盈,是孔子和子路偶然冲突时调和者。
面对这个建议,孔子微微闭目道:“赐虽为自由身,实则已经算是赵氏大夫家臣,臣为主谋方为忠,如今甄、廪丘两邑方经战乱,处境说不准比中都还要艰难,吾等还是自求办法,不要让赐为难。”
孔子闻言也微微叹息,战乱之后郓城大夫治邑不力,导致民众南奔大野,东奔中都。孔子没有理由拒绝求活民众,又暂时想不出法子谋取粟米,所以不得不让弟子们向邻邑借贷,自己也亲自上阵,来泰山之阳走圈,却无所获,现如今却是白走趟。
不过,子路生气还不止这点。
他们嘴唇都有些干涩开裂,原来昨日三人在夜幕之时走到名为盗泉地方,当时又累又渴,但孔子拒绝宿于盗泉,渴而不饮,是因为厌恶其名。
子路口干舌燥,心情烦闷,所以这会耍起性子,批评孔子道:“有是哉,子之迂也。”
被最亲近大徒弟说自己迂腐,孔子也不生气,他信奉是“三人行,必有师焉;择其善者而从之,其不善者而改之”。他只是和颜回起笑眯眯地“晒之”。
孔子也在犹豫,前方不远处就是阳虎直辖阳关,既然阳虎权倾鲁邦,那粟米自然是不
“由,你不也和回样,没有饮盗泉之水?”
子路哑然,他性情伉直好勇,表现在言语上就是从不掺假欺瞒如此,但其实是很尊敬和爱戴孔子,曾经孔子疾病,子路请祷,愿意用己身代替,事孔子如事父兄。
对待同事物对错,如果有他不同观点,也会立刻提出来,与宰予、颜回不同,从不隐瞒,甚至会出言顶撞孔子。会怀疑孔子行为是否合礼,会说孔子太迂阔,他甚至认为读书并不是成才唯路径,“何必读书然后为学”,遇到觉得孔子有不对地方,总是第个站出来阻止。如此坦诚直言,是其他弟子所没有。
颜回扭头说道:“夫子,子贡在为赵大夫货殖,在陶邑经营产业,陶邑是天下之中,五谷交汇之所,若是向他求助,或许能解燃眉之急,让中都邑能撑到秋收。”
子贡即便只分货殖收益十分之,但现如今身家已经十分富裕,他富贵不忘师友,不时会向中都输送些外地特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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