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氏同休同戚,如今小子路途遇阻,使命能否完成犹未可知,叔父却想置身事外?若是不发兵助,他日父追究下来,小子只能如实相告,叔父莫不是忘半年多前,邯郸午跪在温县跪地求饶时模样!叔父也想和十年前弃军而归时样,再承受次宗主怒火?”
十年前王子朝之乱,赵温还是温地继承人,与叛军遭遇后胆怯而退,被赵鞅痛斥顿,差点取消他继承资格。那时候深深印刻在心里恐惧犹存,此刻面对爆发赵无恤,他仿佛看到赵鞅瞪着虎目站在他面前,顿时吓得浑身战栗,两腿软差点跪倒在地。
“发兵,发兵还不成?但温县和其他小宗不同,调遣百人以上必须知会宗主,所以,所以只能给侄儿卒……”
赵温哭丧着脸,心里实则还在讨价还价。不过话说回来,他温县算是赵氏最老实小宗,被赵鞅虎威压制。如今赵罗觉得,哪怕赵鞅不在,自己也会被眼前少年吃得死死。
于是,当赵无恤微笑着从厅堂里出来时,便温和地对赵广德说,在他“恳求”下,赵罗已经“同意”派人随行。
当然,百人是绝对不够,但只凭吓唬,看来是要不到更多,赵无恤便拉着赵广德,在他耳畔说如此这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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