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礼服,带着乐师们早已就位,被告知将冠者已至后,便敲起钟乐伴奏。
赵无恤再往前,就是抚着美须赵鞅,他今天头戴庄重玄冠,身穿朝服,腰束黑色大带,饰白色蔽膝,站立在祢庙东阶之下,等待着儿子。
无恤隔着数步远,就朝父亲曲身下拜,行稽首礼,连续三次。
赵鞅则坦然受之,随后牵引无恤登阶,入祢庙。
宗庙为举行祭礼地方,所以其建筑不能奢华,高度节制而简炼,装饰、色彩和花纹也尽量单纯而简洁。其外敞而为门,竦而为堂,抱而为阁,翼而为两庑两厢,共三十余楹。
然后,赵鞅停在庙门槛前,转过身来,作为父亲,在这重要时刻,总有些话要对即将成年儿子讲述。
但他说话,却是赵无恤万万没有想到。
“从造父至今,共计十五代赵氏先祖之灵在上,此庙乃是汝祖父景子之庙。汝出生时,皇考已逝,所以未能亲见。皇考性情颇似文子,宽厚低调,与不同。今日他将见证汝之成年,但还是有事不解……”
赵鞅虎目直视无恤双眼,像是要将他看透般。
“细细想来,汝自从出生以来,向平平无奇,性情冷淡而怕生人,除能忍辱外,似乎别无特点,与皇考早年倒是有几分相似。为何从去年冬至开始,却忽然睿智贤明,锐意进取起来,制作奇异机巧之物没有穷尽,些新制度也让叹为观止……你能否告诉为父,告诉在场先祖们,这,究竟是何缘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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