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出于种种考虑,对于成乡前些日子胜利,不好作为战胜范、中行功绩来大肆张扬。但击败盗寇,保卫领地,也是功劳件,所以赵鞅同意赵无恤为手下人表功举动。让他去统计以后,将需要卓拔名单递上来,把需要钱帛、田亩数量也交予计吏。
所以,在收割夏粟,又匆匆组织民众开耕犁田后,赵无恤便召集诸位家臣、乡吏前来乡寺议赏功之事。
“司马法言,赏不逾时,欲民速得为善之利也。”
这句话意思是,君主能做到奖罚分明还不够,因为如果奖赏做不到及时话,便不能起到鼓励士卒作用。
其实,在《成之誓》里,对普通士卒奖励和死伤抚恤,在战后第二天,无恤就让人陆续发下去。子贡在绛市,用麦粉和瓷器连续敛财好几个月,早就把成乡府库堆满粟米、钱帛,根本不需要向下宫讨要。
要为赵无恤举行冠礼?
古板尹铎轻咳声道:“主君,古人云,二十而冠,君子无恤虚岁也才十五……行冠礼,是不是太早点?”
他自然知道,赵鞅是急于想让无恤行冠,但尹铎觉得,虽然赵无恤样样都好,但造势需要时间,是不是太仓促点?
赵鞅不高兴,即便这样,他也嫌慢,哪能再拖下去:“鲁襄公十二岁便能行冠,先君悼公十四岁也已行冠,为何吾子不能?”
傅叟连忙在案下踩尹铎脚,说道:“古人云,二十而冠,指是没有权势士庶人;而天子、诸侯、卿大夫,为能早日执掌宗族,熟悉政事,所以也不用定要等到那个年纪。君子无恤,聪慧勇武,如今已经能将乡之地治理成小康,他仁德,知兵,能御敌保卫宗族,确可以早冠。”
而原本名义上是赵无恤佃农和私产野人、氓隶们,也因为参与作战,被无恤大手挥,基本得
事情商量妥当,赵鞅十分满意,在经历过生死大关后,他仿佛悟些东西。所以想早点定下世子之位,万自己身体再出什状况,赵氏不至于像没太阳般惊恐。
他心中暗暗想道:“无恤虽然击溃范、中行二子,有大功于赵氏,但目前吾等与范伯和解,罪名被扣到吕梁群盗头上。齐、郑两敌尚强,诸卿需要致对外,此事不好太过张扬。”
“所以无恤还需要另份功绩,来让人无话可说,等冠礼之后,便会让他送乐伯归国,完成这项赵乐联姻,晋宋结盟大功劳。等他回来,舆论也造得差不多,可以立为世子!”
……
时间晃到十月中旬,天气日益寒冷起来,笼罩新绛战争阴影已经完全消散,诸卿陆续返回,开始公议如何抵御齐国咄咄逼人争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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