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将手里已经啄砍得有些豁口长戈,重重杵在地上。
“田贲,死于此!”
摆,戈刃直接砍到边上那盗寇脖颈上,豁开个血口,血涌如柱,也是不活。
他身后那些轻兵悍卒有样学样,都不怕死地近身而上,旦得手,就将剑捅入敌人心口,再抢长兵开道,时间竟如同砍瓜切菜般,硬生生地杀开条血路。
但对面毕竟有百多人,在最初混乱后,不断有人醒悟过来,举着武器朝缓坡下冲来,他们毕竟是狐婴以简略兵法训练过亲信。
田贲顶在最前方,他冒进虽然连杀四五人,却立刻陷入包围。有名戎人打扮盗寇怒吼着挥剑朝他冲来,眼见田贲来不及抽戈格挡,只能硬挨剑!
就在那盗寇离他只有步时候,面门上却中箭,无力地倒地而死,那箭矢深深插进眼窝,只剩下箭羽露在外面。
田贲回头,发现射箭者正是赵无恤,他正站在戎车上,不断张弓,射杀前方盗寇,为自己减轻压力。
纵然自己上次酒后闯祸事,但是,君子明面上虽然责罚,可实则,却直站在自己背后。
君子为自己牵媒,圆祸,又给次再造机遇。
现在,亦然如此。
原本力战不退,已经有些乏力田贲,心中顿时阵热血涌动,直冲脑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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