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理下冠带后,赵鞅继续向前走几步。谁知,每步都感觉格外沉重,才刚刚踏下台阶,他就再次感到天旋地转,竟就这头栽倒在绒毯上!
父兄、阿姊能像月圆般,全家团聚。”
听赵无恤回答后,赵鞅对这个小儿子越发满意:他在被两个不成器哥哥暗算后,能忍耐为他们隐瞒,还经常做些颇有情谊事情来。那月饼,他也曾吃过,虽然当着家臣面笑无恤“不知君子远庖厨也”,但心里,却感受到无恤片“孝心”。
赵鞅拊掌笑道:“善,大善,你做得好,以后无论各自地位身份如何,也要如此这般。赵氏子嗣,就如同支手掌,松开时,只会被各个击破,只有合力为,才能打疼们敌人。”
他边说着,边还伸手在二人肩上亲切地拍拍,这种感觉,赵无恤已经久违,时间竟愣住。
说完这些话后,赵鞅正欲与两个儿子携手走下高台,但刚刚迈步,却只觉得耳朵蜂鸣不止,个踉跄,差点摔倒在地。
赵无恤和伯鲁同时吓跳,连忙左右搀住赵鞅。
“父亲?是否身体有恙?”
“无妨……”
赵鞅轻笑声,继续站起来,推开两个儿子搀扶,仿佛恢复晋国上军将,赵氏家主虎步雄姿。
“大概是南下成周时头痛症又犯,没有大碍,今日定然要拉着董子,罚他三爵迟来之酒,好好畅饮番,正所谓聚於今宵兮,欢乐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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