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无恤眉头大皱,难道子贡觉得太贵?这是他底线,若是再便宜,赚头就不大。
谁知道,子贡却睁开眼睛,双目闪烁有光。
“赐意思是,这价格太低!”
……
石,斗约合六公斤。
对各地粮价和出粒比率牢记在心,子贡商人本色,显露无遗。
赵无恤点点头道:“确,根据出粉率不同,价格也不同,越精细麦粉,就越贵重难得。”
“今日便将这明细账目与子贡说清楚,十斗脱壳麦子,根据花费时间和脱麸皮不同,可磨出九斗全麦面,方才馒头,由此制成;也可磨出八斗黄麦面,方才烤饼由此制成;磨到最精细时,可出七斗白麦面,方才所食水引饼由此制成。”
子贡略为回忆下,确,这三种食物,口感大有不同。
“所以,还要请子贡帮忙臆测其价值几何。”赵无恤目光灼灼,这也是考察子贡商业才能个机会。
子贡习惯性地用指节敲击着案几,当敲到第十下时,他心中已经有计较,便笑道:“君子能否告诉赐,您最初是想卖多少?”
赵无恤答道:“是这样打算,较粗糙全麦面不卖,因为士大夫家中让人夜夜舂捣,也可以得到。”
“较细腻黄麦面,斗换粟米石(十斗)……最精细白麦面,斗换粟米二石(二十斗)!你看可行否?”
子贡闭着眼睛微笑摇头道:“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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