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何物?”
他指着田边个巨大长龙状木制器械,它以木板为槽,尾部浸入水流中,连接着地势较低河水和地势较高田地。有几个光着膀子隶农趴在岸上木架上,不断踩压拐木,带动木链周而复始地翻转,装在木链上刮板就能汲水上行,路提到田边沟渠里。
看上去,似乎颇为精巧神奇。
队末尾打马过来,眉飞色舞地向他炫耀此次在城中见闻。
虞喜嗤之以鼻,声称这两天自己可是得空就找人练习“象戏”,还怕会输给你?下次,就轮到他跟君子去见世面。
田贲不以为然,继续嘚瑟道:“总之,新绛除在大道上不能撒开腿跑马,切都是极好,可惜没有去成女闾……”
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赵无恤连忙轻咳声,朝虞喜问道:“夏呢?”
穆夏作为他亲卫,忠心耿耿,向是亦步亦趋,若是知道无恤归来,定会首先跟着出来迎接。
“夏在带着卒伍们玩蹴鞠!今日是轮到和井那两对战。”
听见蹴鞠两字,田贲就抓耳挠腮,恨不得立刻下场去踢上几脚,赵无恤也笑道:“善,夏与井俩人蹴鞠风格迥异,堂弟,今日你可是有好戏看,等速速过去罢。”
主从几人番话,让赵广德听得心痒痒,难道堂兄所说新鲜游戏,就是那从齐地传入蹴鞠?而他们方才所谈“象戏”,又是什东西?
到这会,开始接近成邑各里地界,黝黑瓦屋和黄色土坯墙垣若隐若现,桑里那棵如同华盖巨大桑树换上身新绿,遥遥在望。
虞喜等人路扈从,赵广德则继续在车上东张西望,不时有陌生东西映入眼中,他没之前无精打采,胖墩墩脖子扭来扭去,见到陌生事务,便不住地询问车侧虞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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