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外,在春秋时人看来,卿族子弟给国君、太子驾车,也是种荣耀。但无恤觉得这不太可能,因为晋国已经“公乘无人”很多年。所谓晋国三军,其实都是六卿私兵,有事时才各自出力集结,碰上顺风仗争先恐后,碰上硬仗谁都不愿意出头受损失,这也是近年来晋军争霸疲软原因之。
王孙期是个行动派,示范多,讲解少,当他言不发地将马辔交到无恤手中时,无恤才发现驾车原来比学开汽车难多!
天可怜见,架高速行驶战车,速度至少达到二十码,前方是四匹不知性情骏马疾驰,身旁是轮子车厢咯吱作响,仿佛随时会散架。作为御戎,要眼观六路耳听八方,控制住四马方向,战车又转向困难,个细微失误,就可能导致车毁人亡,在春秋历次战争中,这种情况史不绝书。
野外路面或布满碎石子,或泥泞不堪。这也是春秋时代战争通常要约定好时间地点,在个平坦干燥开阔地对阵会战缘故,实在是为让战车发挥出作用来。
另方面,战车保养和制作限制战争扩大化和持续时间,战争艺术也受到古礼条条框框约束,兵不厌诈被视为无礼,宋襄公半渡不击,不擒二毛古板打法反而得到某些人,如赵氏仲信夸奖,视之为楷模。
所以当孙武跨时代新战争思维出现,吴国就能靠步兵方阵和游击疲敌战术,把昔日南方霸主楚国车阵虐出翔。
圈跑下来,赵无恤满头大汗不说,腰都快颠断,其间生怕那根细细车轴断掉,这可怕经历更坚定他日后进行改革,推广骑兵决心。
嗯,这广车构造也很不科学,必须改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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