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衍叹口气,作揖退下。
而韩信军令,也随之传遍全军都尉、司马们手中:
“月之内,必取蓟城!使六国之地,尽归于夏!”
“冬至日,便是夏公三十七岁寿辰。”
“而煌煌燕都,便是韩信与北军献上贺礼!”
“夏公还说,是骐骥,能跃千里,他相信,假以时日,,亦当为大将军!”
“那天话,韩信永世不忘!”
“故而,从那天开始,便知道,夏公打心里认定,定能成为名垂天下大将军,为他立下彪炳功勋!”
“而韩信也认定,夏公,便是虽死不易主公!”
“故而,绝不可能重蹈夏公与始皇帝之事。”
“臣闻勇略震主者身危,而功盖天下者不赏。将军当真相信这层关系,能保住辈子平安?昔日夏公在得到秦始皇帝厚遇时,不也直在精心准备退路,在胶东、岭南等地,备下无数个窟?否则又岂能朝举事而数郡响应,终成大业!”
韩信默然,良久之后才光着脚起身:
“之所以相信夏公,并不只是因为这层后来才结亲戚关系,而是因为夏公本人……”
他看向营帐外,此处是易水寒风料峭,韩信却想起来,五年前,在整年都炎热无比,植被郁郁葱葱岭南,他与夏公第次会面。
“故兵卒有志者必欲为将,觅封侯,不欲为将为侯者,志短也……”
……
PS:最近在外为下本书实地取材,走走山川古迹,逛逛博物馆啥(这就是你更借口?),回来晚(这才是),今天还是只有章。
“只能做夏公将军,如李信效忠于秦始皇!”
“此韩信之信也!”
赵衍还欲再劝,韩信却止住他:
“赵衍,知道你建言皆是为着想,但你若再提此事,便要不念两年来同袍友人情分,将你以离间罪处置!”
“将军既如此易信于人,便好自为之罢……”
当时黑脸大将军,拍着他肩膀如是说。
“夏公只句话,就说出深埋心中志向!”
“那时候,只是个能力不扬小小百将,个名声败坏淮阴胯夫……”
“哪怕是这样,夏公却力排众议,用之不疑,任为司马,将击灭瓯骆,结束南征重任,交给!”
韩信本来有些郁结表情,下子舒展开来,取而代之,是感慨和回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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