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竟不想对策,反而发笑?”
田角摇头:“笑那黑夫郡守,本末倒置。”
田间诧异:“此言何意?”
田角道:“农事方为本业,其余皆为末事。给数十儒生士人小恩小惠,能消弭数十万黔首头会重租厚赋之怨?”
“兄长是说……”
田角道:“吾弟,你难道忘?春秋时,百姓把收成分三分,两分归姜齐公室,分用来维持自己衣食。齐景公聚敛财物已腐烂生虫,老年人却挨冻受饿。又因刑罚酷烈,临淄之市,鞋价便宜而假腿昂贵!”
“吾祖田成子乘机抚恤百姓,大斗出借小斗收回,施恩于士农工商,其爱之如父母,而归之如流水,后遂有田氏代齐之事。”
田间似乎听懂些,而田角已不再担忧,冷笑道:
“百姓心中有杆秤,就让郡守折腾去吧,不管他给士人多少赏金,只要官府租税天不降,农夫怨愤样会日积月累,人心思齐。这是对他最大不利,也是对家最大有利。吾等只需要不断市恩于百姓,扎根于乡土,等到时机成熟,天下有变,还不是呼百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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