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头,傍晚时分,黑夫刚结束天办公,要回去吃饭休息,耳边,却响起隐隐约约鼓点声……
“是何处在鸣鼓?”
黑夫皱眉间,陈平匆匆走进来,禀报道:“郡守,有十几个浮丘伯弟子,不满律令,竟至早已废弃乡校处,击鼓召集民众,如今已有上千人聚集!”
桃林,下子哽咽住,再也说不下去,只是比比手:“弟子们,皆散去罢……”
……
浮丘伯在几个弟子搀扶下走远,只留下白生等数十人呆愣在原地。
“十首齐风还未背诵齐全呢。”白生擦擦眼泪,他没料到,自己求学就这结束,而且听这意思,今后再无私学,他们再也学不到诗书?
他从前被家里事耽搁,没有好好学习,错过不少夫子课,现如今追悔莫及。
“亦然,夫子说没错,若有朝日,齐之士人,连齐字都不会写,也忘齐国数百年之史,那还有什资格说,自己是齐人?”
这时候,那个背诵齐风时,激动地热泪盈眶,名叫申生年轻士人赫然起身,悲愤地说道:
“新郡守不是说,要兴法教,省刑罚?如今禁绝私学,与周厉王堵塞民言何异!”
年轻人腔热血,容易冲动,申生激动起来,振臂大呼道:“二三子,吾等去乡校,将此事告于豪长、百姓,让他们随吾等,起向官府请愿,恢复私学,谁愿与同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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