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当户面色铁青:“秦人马具,果然有些古怪!”
尽管想不通秦骑有那些马具,加上这种不管不顾,愣头对冲新战法,就忽然变得如此强大,但战场之上,大当户也顾不上细想,因为头曼单于已派人来催战数次。
眼下,秦军步卒在不断向外推进,头曼单于也发动万人上前驰射,但还是不能轻易突破其车阵矛阵,他需要大当户击溃秦骑,从侧面配合进攻!
“乌兰,可看到那面旗?”
大当户指着乌兰凝望已久仇人旗帜,玄底赤红大字,先前战斗里,它直在轻轻挥动,背上插着小旗斥候来回传递消息,调度着这场杀戳。
阵来……
乌兰只看见,对面秦军那面绣着“李”字符号大旗轻轻摇动,派出千余骑,也冲锋上来,迎战匈奴骑兵。但他们却没有在不远不近地方来回驰射,至百步左右时,非但不减速,反而加速向前!
其速度让人难以想象,瞬间就到匈奴人面前,冷冰冰长矛被放平,无数利刃瞬间插入匈奴骑兵前排,使得只来得及射两轮箭匈奴人仰马翻。
率先冲击秦骑自己也有不少人在撞击中死伤,但很快就撤出去,而其身后,又有百骑秦兵催动战马,新波冲击开始……
就这样,秦骑各队反复冲击,匈奴人猝不及防,只能以弓箭反击。但他们骨簇石矢射在秦骑甲上,造不成太大伤害,手里短刃更触不到敌人。而秦军铁矛铜剑,都锐利无比,只要沾到点,就能让匈奴人皮破血流,甚至直接捅穿胸膛!
“单于身边人说,那是秦将军李信旗帜,他就在那面旗之下!”
乌兰明白大当户意思,眼下唯办法,就是让万余匈奴骑兵拥而上,与秦骑缠斗,而乌兰,则带着最善战勇士,在各部交战空隙里冲杀过去,射杀敌将!
每个野马群里,都有匹头马,头马在,马群尚能有组织地反击狼群,逃避追击,若头马死,他们就会四散而走。
“如何?射雕者,你敢去为猎下那只雕?”
乌兰看向远处,回
秦骑就这般势如破竹向前推进,千匈奴人象是被绞碎杂草,没有抵抗余地,他们很快被分割开来,溃散撤回,四处都是惨叫声,失去主人马儿到处乱跑……
骨都侯带着残兵败将狼狈而回,大当户愤怒不已,乌兰则注意到个细节。
“秦人骑术何时如此精湛,可以边催动战马,边操纵兵刃?”
要知道,过去秦骑,可是必须停下马匹,才能开弓射弩,有些骑术不好,甚至必须紧紧抱着马脖子,才能不在飞速驰骋时掉下来。
“老虎山活下来人没有说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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