匈奴人也试图掏出武器反击,但他们兵刃只是较短刀、鋋,寸长寸强,休说双方长度差好几尺。
而傅直兵器又与般人不同,用是更沉重”殳“(shu),头为圆形锤状,无锋。
他虽然骑射不行,但却有招杀手锏,那就是力大,玩军中常见“投石”,犹如奥运会大力士般,旋转几圈后,能口气抛出数十步!超逾亭楼!
眼下,手里持着重几十斤铁殳,也像是玩耍根轻木棍般,在北地郡时,他耍这兵器叫黑夫郡尉见到后,赞不绝口,还让工匠给他做改良,在殳上加些刺状铁钉,并取个简单粗,bao名字:“狼牙棒”。
此刻傅直便轮着狼牙棒,砸向侧面那丑陋匈奴人,先将他惊恐间举起弓箭下砸飞,又顺势往上撩,敲打在这匈奴人下巴上,使得他整个人掉落下马,在洁白盐滩上留
花马池并非塞外唯咸水湖,就在其周边百里内,散布着十多个大大小小盐池,犹如这片荒芜土地上点缀星辰。但并不是每个湖泊边都植被茂盛,许多盐池因为水较浅,已然干涸,只留下黄土和卤盐混杂龟裂土地,其深处很多地方白茫茫片……
就在这个冬日正午,场以速度决胜战斗,正在这片盐滩上进行。
前头双腿紧紧夹着马匹遁逃是匈奴人,后方紧追不舍是秦、戎步骑。
虽然匈奴人尽为骑士,跑起来很快,但马也有优劣之分,壮者在他们大当户带领下,早就跑得没影,但骑乘劣马匈奴人就倒霉,还是被包抄过来秦骑追上。
所有人都已经没队形,眼睛里只有面前敌人,方圆十余里内,小规模战斗无处不在。
经过前些天交手,义渠白狼、傅直等人也明白,险道倾仄,且驰且射,此匈奴之所长,中国之骑弗与也,他们优势在于装备,在于人数。
所以秦骑追上匈奴人时,也不搭理他们间或射出箭矢,除几个倒霉蛋直接被击中面门要害,当场死去外,那些骨簇射在厚厚皮甲保护着肩膀、胸口上,只有丝短暂阵痛,好似大雨点打在身上,顶多破层皮,根本无法伤及骨肉。
匈奴人也学乖,他们立刻开始改变目标,直接返身开弓射马!
秦人马未披具装,面对飞速而来箭簇,仍会出血,但仅仅是数骑因坐骑受伤而贯倒在地,不得不停止追击。其余人等依旧在努力靠近,匈奴人骑射时会降低马速,如此来,他们即便侥幸击落个秦骑,其余九个人却在不断缩短距离……
待到距离匈奴人三到五步时,秦、戎骑兵抽出秦军车骑专用长柄剑:铍,试图将匈奴人戳下马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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