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若能增筑枹罕塞,使之变成城池,甚至将长城延伸至此,便相当于隔绝三地羌人。
黑夫拱手:将军不以羌人四裂弱小便轻视,真有沉稳大将之风。
李信摇摇头:信覆军辱国之人,岂敢再狂妄傲慢?
不过,眼下李信也有愁地方,枹罕塞存在是很有必要,但如何维持其存在,并改善戍卒生活,勿要再使逃亡情况出现,却又是个难处。
再者,这屯戍卒好不容易才熟悉本地环境,岁而更,又换上新人,
居,或为牦牛种,秦称之为越巂羌;或为白马种,秦称之为广汉羌;或为参狼种,秦称之为武都羌此为其三。
听完之后,黑夫只觉得,用个字来形容,那就是:惨!
羌人历史,几乎就是卷被秦奴役,被秦追打血泪史,而他们被逼得逃离家园,或西或南四散迁徙,简直是出血泪之路。
说完羌人聚居三大区域后,李信又点着地图最中央黑框道:枹罕在此,扼守离水洮水之间走廊。
走廊?
倒是有个主意,或能解决这难题。
在细细解本地状况后,黑夫也不失时机,提出个算不上新颖想法。
见识过高鞍马镫之利,李信挺期待黑夫源源不断主意,抱拳道:信愿闻之!
很简单。
黑夫指着枹罕塞之外,离水边开阔谷地道:屯田!
然,离水西面为高山,洮水东面为秦塞,有长城阻隔,唯两水之间地势较低,是羌人迁徙南北冲要。
黑夫这下听明白:将军在枹罕立塞,除就近监视湟中诸羌,还想要阻止三地羌人往来联络!?
然也!
李信道:本尉对湟中并无兴趣,但以为,羌人四分五裂不足为惧,可若像两百年前般,在无弋爰剑手下合,与秦作对,则西羌之患,不亚于当年义渠!
他判断是没问题,据黑夫所知,虽然眼下羌人看似无害,但再过两百年,至两汉之际,羌人果成大患,整个陇西,甚至连关中都饱受其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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