据投降人说,魏王魏相似乎早就做好准备,大梁城内粟积年,粮食是不缺,省着点,能让全城人吃到入秋。所以尽管水漫城池,但魏王仍在苦撑,魏国唯指望,便是城外秦军粮草不济,再也围不下去……
这希望虽然渺茫,但不是没可能,作为主将,王贲很清楚,虽然修建郑国渠后,关中几乎年年大丰。但近三年用兵次数太多,仗打得太远太大,就算是关中沃野粮食,也有些难以供应上。
“都怪燕太子丹。”
王贲继承他父亲“稳”,是个喜欢按部就班出招将领,不喜欢计划被打乱。
“若无荆轲行刺事,本该是先灭魏,再徐徐图燕。结果次序全变,父亲伐燕战,因为燕境太远,光从关中运粮已经不够,半年下来,几乎耗尽整个河东、河内、东郡存粮,劳役也冻饿而死不少。赵地刚归附不久,动荡不安,征不到太多粮食,这节骨眼上,颍川郡新郑还闹叛乱。”
功。”
而后他却摇摇头道:“但汝大父说最该谢,是郑国先生!”
“谢郑先生?”
王离呆愣半响,他虽然佩服郑国匠心独运,将大河,这匹桀骜不驯黄马引导成为秦军利刃,却又未波及周边城池百姓。但却时间没想明白,郑国与这两场战争有何直接关联。
王贲对这个比父亲和自己都迟钝些儿子有些失望,提点他道:“吴孙子作战篇,速速背来。”
“故而,到主持伐魏之战时,只能靠南阳、三川之粮供给,大军、戍卒十余万人吃马嚼,两个月下来,已经所剩不多。”
关中粮食依然在源源不断运出来,但吴孙子那句话说好啊,“国之贫于师者远输,远输则百姓贫。”关中离大梁实在是远点,三石米送到来,可能吃只
王离个激灵,立刻背着手诵道:“孙子曰,凡用兵之法,驰车千驷,革车千乘,带甲十万,千里馈粮,则内外之费,宾客之用,胶漆之材,车甲之奉,日费千金,然后十万之师举矣……”
“其用战也胜,久则钝兵挫锐,攻城则力屈,久,bao师则国用不足……”
直背到这,他才作恍然大悟状,激动地说道:“父亲,懂!大父之意是,若无郑国先生早几年开凿郑国渠,使关中为沃野,无凶年,秦国得以富强,粮食得以满仓,就不会有足够粮食发往前线,支撑他打赢这两场经年累月破国之战!对不对!”
王贲点点头,指着外面层层叠叠营帐,在期间忙碌生活十余万之众道:“由做主帅这场大仗,又何尝不是如此呢?”
在王贲看来,这场战争,决定胜负因素已经只剩下样,那就是粮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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