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也!此事与吾等无关!”
破案小组责任和利益是致,令吏乐也连忙附和,不过,既然是他们追剿人犯又接连犯事,三人恐怕也难辞其咎。
眼看在场秦吏中敖调虎离山之计后,竟开始相互推脱,争吵起来,黑夫便上前制止他们。
“诸君,请听言!”
乡啬夫、游徼、厩典、尉史、令史,五个人都转过身,看着在场官职最微,爵位最低小亭长。
好用计谋,却又在很多地方留下不必要破绽。
矛盾,太矛盾,黑夫越想越困惑,这个敖,真是不简单啊。
驹则心有余悸地看着火势越来越大厩苑,还有那些在烈火中被烧得焦臭牲畜尸体,感慨道:“厩典最爱马,平日里屡屡嘱咐吾等,说律令有言,若驾驭不当,伤害乘舆马,马皮破伤寸,罚盾;二寸,罚二盾;超过二寸,罚甲。所以整个厩苑人,对马儿打都不舍得打下,如今下就死十多匹,真是……”
也就是说,因为这把火,安陆县就相当于损失十万钱。
按照秦律原则,驯养在厩苑中乘舆马、耕牛丢失、因故死亡,首先要追究圉、牧责任,厩典也要连带受罚。
“厩苑已毁,乘舆马匹尽死,这已经无可挽回,此事定会震惊县廷,按照秦律问责之制,就算诸君在此推脱个干净,到时候免不受罚……“
黑夫此言有理,众人也明白,不管他们怎推卸,依然有个算个,统统逃不。”无所作为,那便只能坐等惩处。为今之计,若想保住官职、爵位,就得
如此大死伤数,足够厩典丢官职,削爵位,陪钱陪得倾家荡产,也难怪他如此绝望沮丧。
这时候,乡里乡啬夫和游徼叔武也赶到,本已瘫坐在地上,呆若木鸡厩典立刻跳将起来,揪着叔武衣襟大骂道:“叔武,平日里驻守在厩旁五名乡亭卒呢!怎只剩下个老亭父,吾等脱困后击鼓求援,为何乡中却迟迟不发兵!你是聋还是瞎!啊!”
安陆县已经很多年没有过如此猖狂贼人,这锅叔武可不敢接,他连忙将厩典推开,辩解道:
“这几天县上让尉史、令吏,还有这位黑夫亭长来乡中办案,缉拿杀人凶犯,亭长亭卒都被他们征调去各个里寻访去,哪还有剩下?今日早,尉史更是跟要最后十个人,派去乡东某里,说是要追捕几个有杀人嫌疑庸耕者,只是奉命行事,你要问罪,找他们去!”
尉史安圃没想到叔武竟然敢把锅推给自己,顿时大惊,连忙道:“游徼,协助吾等办案和保护乡邑、厩苑周全,这都是你职责,你自己调度不当,休要怪到吾等头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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