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夫看看垣柏腰间那价值不菲腰带,笑道:“只是千钱,太少!”
还较量什?”
垣柏摇摇头,笑道:“说较量,是你定下约定,若旬日大比中,癸什得第当如何,癸什不得第又当如何……”
黑夫有些明白,不就是来约架,前世在警校时,也经常会有班级之间对抗比拼,输要请客吃饭啥……
不过垣柏胃口很大,他伸出个手指道:“若癸什得第,给你千钱,若癸什不得第,你给千钱,何如?”
千钱,刚好是黑夫擒获盗贼,从官寺处得来赏钱,这个叫垣柏家伙算得很精啊。
黑夫对自己训练心里有谱,当然不会怕垣柏,只是欲擒故纵地露出犹豫之色,摇头道:“这不妥罢,听说,秦律有言,士民赌博,可是要罚二甲。”
“这可不是赌博!”
垣柏连忙解释道:“你又不是玩六博、对弈、投壶下注赌金,而是以金钱为奖赏,勉励对方训练,这是好事,岂能称之为赌?你若不信,还能让官府文吏来做见证,帮你定契券!”
“是这样?”黑夫笑呵呵地说道:“若如此话,倒是愿意试,只是……”
“只是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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